“我殺了你!”
開什麼玩笑,她西玉月多麼高傲的一個女人,到頭來竟然連做小都要跟在人後頭?
無法接受!
完全無法接受!
西玉月強忍了幾個時辰的淚水頓時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砸在肖雲鋒身上的拳頭也越發變得無力,最後又緩緩停了下來。
她睡著了。
緊繃了數個時辰的腦袋,在得知這麼一個壞結局後終於支撐不住。
肖雲鋒低頭看著她,看著這個不久前還要與自己時刻保持的距離,又逐漸變得接近,又突然一步越到如此地步的女人。
忽然覺得做男人挺不容易的。
尤其,是做一個運氣不錯的男人。
……
話已說開,事情已無法改變。
之後的幾日二人又重新保持了距離,除了想要沐浴的時候會隔著牆壁喚一聲對方的名字,再也無話。
這一日,肖雲鋒運功結束,歇息在書房。
隨著他與西玉月完成了結合,他清楚感到自己的心境又有了新的一部分完善。
過去已經模糊的記憶變得清晰了,一些不曾被他在意過的東西也可以輕易想起來了,最重要的是他對狂流之悟,以及一些武學上的技藝又有了源源不斷的感悟,好似原來的自己只是比較聰明,現在的自己又比比較聰明更加聰明瞭。
不過,肖雲鋒也發現了一些不妥之處。
他所感受到的變化,並不是持久不變的。
隨著腦海裡與西玉月交好時的溫存變得越來越淡薄,越來越經不起回味,他發現自己新獲得的進步有逐漸回落的跡象。
“合”、“破”大道,“因果”大道。
難不成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著其他的大道,“欲”也能算是大道?
想了想,肖雲鋒還是摒棄了這個觀點。
如果“欲”也能算是一個大道的話,“貪”、“惡”之類豈不是也能算得上是一種大道?
不,不該是這樣。
大道,不該只是人性的拓展,它應該與“合”、“破”,與“因果”一樣,都是可以隨意將其包裹在內。
肖雲鋒不斷猜測著,又不斷把它們推翻,不知不覺已然習慣性的走到佈置有溫泉的屋前。
走進,並褪去衣物。
沉迷於思索並垂著腦袋的肖雲鋒,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不對勁。
到了那專門砌好的小圈子中,舒舒服服的一屁股做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