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昨天晚上我都給王振山說好了。”我說:“你知道我是多少承包金拿下來的嗎?”
“不知道?”
“你猜一下啊?”
“一個池塘,一年下來的承包金怎麼著也的二百多吧?”周廣順試探著問。
“再猜了。”
“三百二?”
“往少了猜。”
“真的!”周廣順眼睛放著靈光:“我還以為32o元還不夠呢。大可哥,你知道嗎我爸找他,王振山都問我爸一年要5oo元的承包金。”
“他那是不想承包給你們。”我說:“他自然要的高了。你猜我給他多少?”
“多少啊?”
“猜嗎!”
“不會一年就二百元吧?”周廣順不相信的說著。
“當然不會。”
“那是多少啊?二百六元?”
“減八十。”
“一百八啊!一個池塘一年一百八啊?”周廣順不相信的問著:“大可哥,你不會騙我吧,王振山他真的同意一百八承包給我們啊?”
“我就記得小時候騙你吃過屎殼郎,我還騙過你什麼嗎?”
“嘿嘿,我相信……”周廣順樂的合不攏嘴。
“別高興的太早。”
“怎麼了?”周廣順吃驚的看著我問著:“有什麼變化啊?”
“還有更大的驚喜。”我神秘的看著子周廣順說著:“我敢保證你聽了,比你夜裡在楚夢蓮那裡噴射還要興奮……”
“真的假的,你快說啊?”
“一百八不是一個池塘的價格。”
“啊?”
“是村東和村南那兩個池塘的價格。一年的承包金那兩個池塘一共一百八元。”
“大可哥,你是神人啊?”周廣順誇張的讚美著我:“這個價位,你到底是怎麼給王振山談成的啊?”
“就是這些照片起了作用啊!”
“這不是還沒有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