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朱家厲家為主,朱二俠和厲輕周現今為止仍臥床呢,可想這兩家有多恨。
當然了,他們也都忘了自家曾找解家幹了多少齷齪事,從中又得了多少的利益。
“這解晏淮在哪兒呢?”
他們來到這兒都有一段時間了,始終不見虞楚一。
茶都喝了兩杯了,自然是著急。
“朱三俠先別急。解晏淮是什麼人?極其狡詐,山上的狐狸都沒他精。再說,諸位這麼多年給解家送了多少錢?陰謀詭計,再加上財力他都有,想要對付這樣的人,到底是什麼難度,諸位心裡難道不清楚嗎?”
沛燭的嘴可不是擺設,噼裡啪啦,字句往人心窩子上戳。
原本各個都一副正義之士,為江湖武林除惡的架勢,這會兒忽然就都蔫了。
沛燭無聲的哼了哼,這就對了。
到了白柳山莊的地盤上還不老實,真以為這是他們那一畝三分地兒呢。
隨著而來的朱晚晚輕輕地碰了碰朱三俠,示意他稍安勿躁。
實際上,她今天本來是應該去見那個要成婚的人。
可是,她知道來這兒能見到雲止,知道他和虞楚一在一起。
她也不想做什麼,就是想看看他而已。
等待著,居然一直等到了晌午。
通財莊可不吝嗇,居然飯菜甜點都給送上來了。
“諸位先慢用,待得用完了午膳,有重要的東西給大家看。”
沛燭告知,果然這話有用。
午膳過後,的確是有東西被呈了上來。
一個假頭套。
假皮和頭髮都跟真的似得,乍一看,以為真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呢。
“昨晚解晏淮來了,假扮成了鄴殊公子的模樣。他的假皮極為精緻,與尋常的假皮又不一樣,想必眼力再出眾,也看不出問題來。”
沛燭拎起來給眾人展示,沒有頭顱支撐,這假頭套真的挺瘮人的。
特別像活生生從人頭上剝下來的一樣,眉眼皆具,又都是萎縮的狀態,死氣沉沉。
有人上前來仔細的看,又上手摸,真就是人的面板的手感。
“這……這不會真是鄴殊公子……”
“當然不是。”
沛燭笑了一聲,看他們這驚奇的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還真是有意思。
“那,他人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