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可就說來話長了。不過,與聞人兄說上一說也沒什麼。”
雲止淡淡的笑,隨後便開始給聞人朝講述他和虞楚一為什麼會在這兒。
從他中毒開始講起,講的那個細緻。
虞楚一輕輕地嘆了口氣,沒辦法,他愛講,那就講吧。
儘管不想被人知道她現在待在道谷是給韓虛當牛做馬,不過呢,自己做了,也不怕別人說。
得知了全部,聞人朝驚異是真的。
看向虞楚一,她面容清淺,恍似對這世間一切都不在意。
但實際上,她也是會付出的。
只不過,能讓她心甘情願付出的那個人,不是他而已。
聞人朝思考了許久,在木屋裡陪著聞人向博。
他的確是在糾結,虞楚一很明白他現在的心境。
其實即便讓韓虛插手,吊住了聞人向博的性命,最後他也不過是個活死人罷了。
同樣是受苦,還不如就現在讓他輕鬆。
“喝水。”
雲止將冷茶送到虞楚一嘴邊兒,身體力行。
“我給韓虛當牛做馬,你給我當牛做馬,雲止公子,成了食物鏈的最低端了。”
喝了一口,這溫度虞楚一滿意。
“我給你當牛做馬心甘情願,你給韓虛當牛做馬,是被迫的。”
“知道我是被迫,還說給聞人朝聽。”
轉眼看他,他那小心眼兒裡想的是什麼,她豈能不知?
無非就是顯擺罷了。
“都知道你無心,但實際上,你只是對他們無心。”
此種事,必得讓他知道。
彎起紅唇,虞楚一也沒反對。
側頸看她,雲止驀地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下。
“咱們去走走吧,你把木屋讓給了聞人朝,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兒曬太陽啊。”
虞楚一的視線在他臉上轉了一圈,“你就沒別的目的?”
雲止微微靠近她的臉,“猜得真準。”
抬手把他的臉推開,“不要,疼。”
“還疼?不知韓虛老頭子那裡有沒有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