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侍衛帶著管家和那份憑證回到大理寺的時候,這個案子便可以結了。
“天機閣除了買賣訊息,買兇殺人外,還有一點就是可以幫忙偽造書信,印章,管家和天機閣交易……是為了什麼呢?”
景恆拿著那份憑證,看向管家。
與天機閣交易的人,天機閣都會給予一份憑證,如果是買賣訊息,那如果訊息不實,你可以依據這份憑證退錢,同樣的,如果天機閣沒有按時幫忙殺掉目標,或者偽造的書信被人認出,也可以依靠憑證退錢。
管家當時在拿到書信後,自己在印章上動了手腳,讓印章一看上去就是假的,從而讓人覺得自己也是被騙的,只不過他清清楚楚地記得,自己絕對把憑證燒掉了,為什麼現在他的房中還會有一份?
難道說……江亦晴!對,一定是那個女人!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巧,侍衛剛來晉王府,她就恰好去找他要管家之權,還和他起了爭執,又那麼不小心地碰碎了花瓶,讓侍衛一眼就看見了藏在裡面的憑證!
“此事全是老奴一人的責任,請兩位大人……”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階下囚,沒資格請求我們。”景恆不耐煩地打斷,“你還是直接把背後之人交代出來比較好,也免得受刑。”
管家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突然起身向堅硬的牆壁撞去,頓時鮮血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一般噴湧而出,染紅了審訊堂。
景恆並沒有太大的意外,甚至這樣的場景在他的意料之中。
管家是貴妃從母家,也就是沈府挑選出來給晉王的,也就是說這位管家骨子裡,是沈家的人,他都敢幫著沈暖給自己下藥了,那想必也肯定不會出賣沈暖的,與其到時候他隨便再找個替罪羊,倒還不如把他這個真正的從犯給解決了。
文川看著滿地的鮮血,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才又睜開,“這件事,世子打算怎麼處理?”
“還能怎麼處理,晉王府管家與本世子的私人恩怨唄。”景恆話到此為止,文川卻也知道背後的含義——一個管家,整不垮晉王。
“至於江慕辰,放了吧,本世子去和皇伯伯說,還他應有的狀元之名。”
“多謝世子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由景恆去說比較好,換成他的話,
“不必。”
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快,僅僅幾天的時間,原大理寺卿下臺,證物證明為造假,唯一能查到的管家也自殺身亡,事情的真相併未調查清楚,比如到底是誰拿走了江慕辰的玉佩,又是誰讓管家幫他做這種事。
想知道,和需要知道的人,自然會去查,可是對於大理寺來說,這其中再深的層面,就不是它能查的了。
再查下去,裡面的利益牽扯就會動了某些人的根基,到時候百害而無一利。
景恆能做的,也只是在晉王那邊的人動手腳把罪名推到他的天機閣之前,先一步把所有罪名推到這個管家身上。
“皇上,世安公主來了。”一個小太監進來通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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