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瑤這個年紀,即便是素淨,也不要太過了,要不然以後怕是都不好說人家。”
江亦瑤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兄妹二人剛回府,就看見了門口的馬車。
“是舅父和江家他們的馬車,估計都是來看你的。”江慕辰笑了笑。
江亦瑤跟著下了馬車,到了正廳才看見裡面不少的人。
“亦瑤回來了,快,給你舅父伯母她們請安,你舅父今日休沐,特地過來給你診脈的。”藍月蓉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收攏過。
江亦瑤照著母親的樣子請了安,就被拉著到藍知禮旁邊坐下,靜靜地等著舅父號脈。
藍色長袍的男人看上去正值壯年,對體弱的少女滿眼慈愛:“身子恢復的不錯,今天出去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就是有的時候會頭疼,心悸,胸悶氣短。”
此言一出,藍知禮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皺起了眉。
“怎麼會這樣?”坐在一旁的伯母夏氏擔心地問,江慕辰也滿目擔憂。
藍知禮又仔細地號了號脈,皺起眉頭:“應該是還沒有完全恢復,慢慢養著身子吧,先別用藥了。”
“嗯。”
江亦瑤坐在椅子上,靜靜聽著舅父和伯母夏氏的叮囑,做了那麼多年人精的江亦瑤自是分辨得出這些親戚關係的親疏遠近。
舅父對自己倒是真的關心,面上的擔憂真切,至於伯母夏氏,雖說沒有舅父那麼親近,但面子上的工夫做的很足,至於其他根本沒來的親戚,就更是不用提了,想來壓根就不記得還有原主這號人吧。
藍知禮看著這個昏迷多年終於醒過來的侄女,一時間感慨萬千,那麼稚嫩的小女孩,再次醒來,已然是傾國傾城的待嫁少女了。
江亦瑤靜靜坐在椅子上,帶著淺淺的微笑,美目顧盼,落落大方,絲毫不輸貴族世家的大小姐。
夏氏看著靜坐的少女,一時間思緒萬千,“好了,亦瑤沒什麼事我就放心了,府裡還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藍月蓉起身相送,出了正廳,夏氏才拉著藍月蓉的手說道:“亦晴快要嫁入晉王府了,老爺子和三房那邊忙著,這才沒空過來,你別往心裡去。”
“大嫂言重了,我本就也沒有期望著他們來,當初分家一事,我雖有怨恨,但更多是慶幸。”
夏氏一聽這話,就知道藍月蓉對於當年的事還是耿耿於懷,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慕辰將來入朝為官……”
“大嫂,不必多說了,將來的事怎樣,都是兒女他們自己的造化,作為母親,我不求他們大富大貴,只求他們平平安安。”她的兒子都險些與她離心了,她又怎麼還會要求那麼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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