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軍跟白芷坐在一桌,他一邊朝著嘴裡狂塞東西,一邊口齒不清的問旁邊一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
“張勝藍,這喜喪鬼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連你都搞不定可?”
聽見徐建軍的話,張勝藍抿了一小口飲料,語氣沉重的小聲道:“唉,不知道怎麼回事,前幾天明海市的陰氣邪氣一瞬間都消失了,在這些陰氣邪氣消失之後,新產生的陰氣跟邪氣幾乎都被這個喜喪鬼吸收,現在這畜生已經禍害了十幾場婚禮了,我們根本逮捕住那畜生。”
徐建軍皺了皺眉頭道:“只是逮不住嗎,並不是打不過?”
張勝藍搖搖頭:“前兩天或許可以試一下,現在肯定是打不過了。”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徐建軍感覺胳膊上一緊,正在跟張勝藍討論案情呢,徐建軍沒有太在意。
徐建軍拍開白芷的手,頭也沒回道:“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張勝藍似乎也發現了什麼,緊緊的抿著嘴唇,額頭狠狠地抬了幾下。
徐建軍也是個老油條了,知道事情不對。
徐建軍用餘光瞟了瞟周圍人,發現眾人雖然都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但是不時有人的眼神瞟到他身後,徐建軍知道自己背後肯定有什麼東西。
這個時候,一股若有若無的寒氣在徐建軍的後脖頸拂過,瞬間徐建軍全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們這些修煉之人,對於氣的感應是非常敏感的,無論是鬼氣還是人氣。
但是有什麼東西站在徐建軍背後,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有一個解釋站在他背後的東西比他強大的太多了。
想到這些徐建軍心都涼了半截,在場幾十個號人,組長級別的也有五六個,在組長中他徐建軍絕對是數一數二的。
現在連他都感覺到背後的東西,強大的有些離譜,那麼今天這事已經不是能不能除掉喜喪鬼了,而是能不能活著走出這棟酒樓了。
徐建軍僵著脖子,準備回頭瞅瞅到底是什麼玩意站在自己身後。
察覺到徐建軍有轉頭的意向,張勝藍猛的睜大眼睛,極其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徐建軍不要妄動。
此時的酒樓出現極其詭異的一副畫面,眾人雖然都表現的神色輕鬆,桌上酒菜也在不停地減少,但是整個酒樓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眾人甚至吃菜的時候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似乎生怕驚動徐建軍背後那個東西。
豆大的汗珠從徐建軍的額頭滴落,張勝藍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張金色的符紙。
“神符。”
看見這張符紙,徐建軍不但沒有輕鬆,反而愈發的緊張了。
符紙分為,黃,紫,金,三色,天師府一般都是用黃色符紙就能搞定大部分鬼物,麻煩一點的也就是紫色了。
至於金色的符紙早就失去了製作的方法,現今天師府的金色符紙,都是以前遺留下來的,用一張少一張。
即便是鬼王級別的鬼物,天師府也不可能耗費一張金色符紙,這種符紙天師府看的是比命還重的寶貝。
可是目前的情況是,張勝藍拿出金色神符,臉上依舊是緊張的直冒冷汗,似乎根本沒有把握,這張神符能除掉他背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