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吧?”他輕聲問道。
蔓姬點了點頭。
確認了她無恙之後,清泉這才對明月道“明月,勞煩你帶蔓姬姑娘回四皇子府覆命吧,現在也只有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進去了。”
明月一臉哀怨之意,二話不說敲暈了蔓姬。
蘭茝見蔓姬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明月敲昏,心中竟有些幸災樂禍。
終於有人和他一樣吃了明月的手刀。
“你也一同去吧。”楚瞻對清泉道。
聽了楚瞻的話,明月這才喜笑顏開“還是公子對明月好。”
清泉再次無奈的搖了搖,對明月嘆了口氣。傻孢子,公子哪裡是對你好,不過是想把我倆支開罷了。
很快,兩人便帶著蔓姬消失在城郊河岸。
“我們也走吧。”楚瞻抱起渾身溼透的蘭茝去了城中一家客棧。
正當他們處於溫情之中時,刑部大牢裡早已鬧翻了天。
刑部尚書見到空空如也的牢房,腦中“嗡”得一聲炸開了,他跳起來“啪”的一聲打在方才被蘭茝敲昏的獄卒頭上“人呢,去哪兒了!”
獄卒支支吾吾的開口道“小人剛一開啟牢房便被人敲暈了,實在不知啊。”
刑部尚書再一次覺得他的官場之路要走到盡頭了,這次逃得可是謀逆重犯啊,他便是有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你好端端的開牢房的鎖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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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吩咐讓我給那女姬換間牢房。”
“二皇子!”刑部尚書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二皇子不是被責令不得出府嗎?怎回到刑部大牢來,“你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與我仔細說明。”
獄卒這才將事情的始末盡數告知。
刑部尚書聞言,面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意味不明,“既然他不遵守規則,那也別怪我拿他當擋箭牌了。”
梁墨此刻還不知道刑部尚書準備將髒水破在他身上。
他從刑部大牢回到二皇子府時,下人來報,五皇子梁宣已等候他多時。
正好他也有要事與梁宣相商,便快步趕往書房。
在書房內的梁宣見梁墨行色匆匆的趕來,身上還穿著黑色披風,語氣帶了責怪之意,“二哥,你現在被父皇責令不許出府,但你不僅違抗皇命不說,還去了刑部大牢。難道真如外面的傳言所說,你被那位禍國妖姬給迷了眼不成!”
梁墨顯然不欲與梁宣商討此事,對他道“那位女姬原是梁荃的人,在我與父皇還未去茶樓之前,楚酒便狀告我有謀逆之罪,你不覺得此事與他們定有關聯嗎?”
聽他提及狀告一事,梁宣露出陰鷙的笑“我自然想到了,今日我與三哥,八弟還去梁荃府中試探了一番,這梁荃確實是廢得不能再廢了,若此事真與他有關,二哥也無需擔憂,那不過是喪家之犬掙扎的咆哮罷了。”
梁墨聽他這麼說,這才放下心來。想起蔓姬的那番逢場作戲之言,陰惻惻的道了一句“既然還能掙扎,證明這爪牙還沒清理乾淨,看來要給他來個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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