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白露,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從一位東齊涉世未深的妙齡少女成為南梁後宮嬪妃,曾還是潛伏宮中的一名太監,身帶疫毒,讓梁國北境邊城成了一座荒涼之城。
她覺得她的故事可比自己的精彩多了。
這時,雲蔚開口了:“他也是因為你,才有了天下人皆知的這個燁王。你嫁人那年,我與阿薈被封為燁王,他說想過上光輝燦爛的一生,自那以後便日日流連紅樓,與優伶們暢談風月,每年身邊的女姬好像二十四節氣那麼多。我以為他會忘記你,可這麼多年來,他身邊的女子,竟沒有一個叫白露的。但你不是早就嫁人了嗎,怎會出現在南梁?”
“你可去過東齊的罪奴之城?”
白露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讓雲蔚與蘭茝面上一愣。
他們只去過南梁的罪奴之城,卻從未去過東齊的,倒是不知這二者之間有何區別。
雲蔚搖了搖頭,等著她的答案。
“嫁到夫家之後兩年,我因體質原因不能生育而備受冷落。那時候,燁王之名在齊京如日中天,有官員來訪府中,口中議論的盡是你……”
說到這,她頓了一下,有些艱澀的改口道:“議論的盡是你們的事。有一日,我無意中得知燁王有覆了東齊政權之意。那時我在府中度日如年,想著不如幫你們做些什麼,便暗中關注起你們的一舉一動來,也知道燁王以節氣命名身邊的女姬之事,但這些女姬離開你們後都消失了。”
她又停了下來,看了雲蔚一眼,見他眸光震動,一臉難以置信,又苦澀的開口道:“看來欲謀奪天下的還是他,只是你竟不知這些事?”
雲蔚眉頭微皺,雖然他欲幫襯雲薈。但他自從有了爭權之心後便不再什麼都與他分享了,還是他受傷後,他為了保護他才將那些年所作之事告知於他。
如今看來,阿薈還是有事隱瞞著自己。
“我才發現他之所以頻繁的更換女姬,不過是用風流的假象掩人耳目罷了,那些女姬最終都會被送往罪奴之城。”
這話讓蘭茝分外不解,她雖知道雲薈不會這般狠心絕情,拋棄這些女姬之後就要將讓她們入了奴籍,“你也混入這些女姬中,一同去了罪奴之城?”
白露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與其做個深閨怨婦,不如去罪奴之城一探究竟。”
“這些女姬被送往罪奴之臣有何作用?”蘭茝與雲蔚異口同聲的開口道。
白露的面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恐懼之意,“東齊身為六國第一富庶之國,不用為百姓的溫飽擔憂,便會花大量期間金錢在其他事上,比如研究如何讓疫病之毒植入人體,又在一定的潛伏期後爆發出來。”
白露的話讓雲蔚與蘭茝心驚。
若真是如此,那身帶疫病之人便不止白露一個,甚是可能有幾十或者幾百人都身帶疫病之毒,若是讓這些人遍佈其餘五國,東齊何愁大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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