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秀在蘭茝背後豎起了大拇指。踹得好!反正惹出了事有太子擔著,怕個毛!
“呵,不愧是讓我折了的男人!”雲薈蔚笑得與有榮焉,也不計較她剛剛沒有叫他幫忙的事了。
他身邊計程車兵聽到他這話,嚇得躲開三尺遠。雲薈蔚見狀,在心中嗤笑到,我才不會告訴你們阿酒是女子。
蘭茝踹開房門後,又從室內快速的把門合上。
梁硯已被她的這一番舉動嚇得花容失色。確實是花容,因為他的臉上起了許多紅斑。
“大膽!你是何人!”他反應過來,一把拿起架上的劍,直指蘭茝……
“殿下。”她雙手交叉於胸前,笑著看他:“你可以叫得再大聲點,如果不怕外面的人衝進來,看見你現在這副樣子的話。”
梁硯面上紅斑以及姜闕的那句“北燕軍姬”,讓她隱隱覺得這其中必有什麼聯絡。姜闕,她今天必須救下。
“你想怎樣!”他舉著劍問道,說話聲小了不少。
“門外那女子殺不得。”她伸出兩指夾住他手中的劍移到一邊,向前走了幾步,停在他耳邊輕笑道:“因為她是癲狂書生的女人。殿下怕不是沉溺美色,忘記了此行的目的吧。”
“我憑什麼相信你……”梁硯放下了劍。
蘭茝突然向梁硯腕處一踢,他吃痛的鬆開手,她迅速接過劍,直指梁硯。
局勢瞬間逆轉。
“現在……”她勾唇一笑,像是做回了那個張揚驕傲的燕蘭茝,“你必須相信我。”
梁硯面有頹敗之色。
“如果讓天下人知道殿下因為沉溺女色而得了這種煙花之病,您這皇子之位也算做到了盡頭,遑論儲君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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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梁硯一眼,成功見到他臉色慘白,笑著繼續說道:“您唯一的轉寰之機便在這女子身上。她與癲狂書生有婚盟之約,如若利用好了,便可將亂黨一網打盡。”
她放下手中的劍,交還到梁硯的手上,“是罪責難逃,還是功在社稷,全在殿下一念之間。”
“你是何人。”梁硯沉默良久才啞聲開口問到。
蘭茝見他已被說服,抱拳屈膝行禮道:“四皇子帳下新兵,楚酒。”
“哈哈哈哈。”梁硯聞言,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透著絕望與悲涼:“老四帳下能人輩出啊,僅一個新兵就有如此謀略。二弟,你我拿什麼與之相爭。”
蘭茝取出楚瞻給的神奇藥膏遞給他一小罐道:“這個藥膏雖然不能幫助你去除紅斑,但是可以遮蓋它,幫你隱瞞一段時日。”
梁硯大喜過望,立馬接過在一旁對鏡塗抹起來。
此時,門外已經演變為梁荃的新兵與梁硯帶來的親兵之間的爭奪了。奈何這群新兵剛入伍不久,在打鬥一事上不如老兵們經驗豐富,很快便落了下風。
若不是鍾秀等人死死糾纏,這紅衣女子早就被帶走了。
正當新兵們感覺快堅持不住時,大皇子的房門被開啟了。
所有人停止了打鬥。
梁硯當先出來,蘭茝走在後面。她並未如眾人所想一般受到了重罰。這讓所有對梁硯有一定認知的老兵驚訝的瞠目結舌。
“傳我旨令,此女子事關亂黨,不可輕舉妄動,暫行收押。全城張榜告知,於三日後午時,城門士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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