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距離王昊較近的猛虎族人,他們的七竅開始流血,強大的威壓已經開始傷及他們的內臟,再過片刻時間,他們的內臟就會被威壓碾壓成肉沫。
那些趴在地上的猛虎族人只能眼睜睜得看著自己的血液從自己的七竅中流出,無能為力。
那被王昊掐住脖子的大漢臉色通紫,他感受到強烈的殺意,那殺意正是來自王昊。
司馬遊在王昊耳邊說道:“現在殺人有點不合時宜。”
王昊把那大漢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說道:“我只是給他們一點教訓,否則這群野狗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
那被摔在地上的大漢身體動彈不得,王昊剛才已經用能量絞碎了他一些脊髓,如果沒有奇蹟出現,這大漢下半生只能在床上度過。
王昊微微皺眉,這種掐人脖子的感覺似曾相識。
那些先前被威壓重壓在地上的猛虎族人開始哀嚎起來,他們看向王昊的眼睛裡充滿了畏懼。
有幾個趴在地上的猛虎族人擋住了王昊的去路,王昊面無表情地將這幾個人踢飛,帶著司馬遊離去。
在王昊走後,有幾個猛虎族人立刻起身,站在了王昊先前掐住大漢的那個位置,他們趴在那裡,五體投地。
因為那裡有強者的氣息。
王昊對著司馬遊說道:“李敬業跟我講,這些草原人極為崇拜強者,我在這裡表現得越強勢,我們的日子就會過得越好。”
司馬遊說道:“帝君對於草原人的心理把握得真準,草原人確實極為崇拜強者,不過執事要小心,猛虎族中藏有數個被唐國通緝的修行者。”
王昊說道:“能在唐國的通緝下來到草原,可見他們的修為不低,如果能夠歸順我還好,要是不能歸順,就將他們練成黑屍族就行了。”
司馬遊說道:“執事英明。”
司馬遊對王昊的稱呼由先生變成了執事,因為他對王昊的敬畏漸漸增加,但這絲毫並不影響他對王昊的崇拜,甚至是,司馬遊對王昊的崇拜已經到了狂熱的地步!
不只是草原人,只要是個人,都會崇拜強者。
王昊與司馬遊,繼續向城的深處走去,那裡的建築越來越密集,在路過幾個建築時,王昊從中感受到了強大的蠻荒氣息。
王昊說道:“這草原人也會修行嗎?”
司馬遊說道:“這草原人有自己的一套修煉體系,好像是枷鎖境,自在境什麼的,不過大多數草原人都在枷鎖境。”
王昊說道:“自在境相當於築基境,五行大陸築基已是巔峰,同樣,自在境也是如此。”
看來當年傳授草原之人修行的那個草原之神是一個神系修行者,王昊暗自思量道。
王昊想搞清楚這些草原人的來歷,是否來自地球?還是說是本界的生靈?
關於這個問題,他只能去問夫子了。
在王昊行走間,一名身穿青袍道衣的道士攔住了王昊,這道士氣息內斂,王昊第一感覺就是這道士的境界在築基之上。
“來自書院的吳執事,我名為南一,並沒有惡意,只是想和您說幾句話,這邊的茶館請。”南一向王昊說道。
司馬遊立馬向王昊說道:“這道士是猛虎部落的供奉之一,當年判出劍宗,逃至草原。”
王昊心裡有了疑問,這草原究竟是憑藉什麼依仗才敢收留這些被劍宗和大唐通緝的人物?
這道士向旁邊的一個木屋走去,在木屋前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店家很快就將一壺茶水端到了道士面前的桌子上。
王昊在道士的對面坐了下來,這司馬遊站在旁邊,沒有坐下的意思。
王昊向司馬遊說道:“這旁邊還有個椅子,你傻乎乎的站著幹什麼?”
司馬遊會意,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南一說道:“我曾經是劍宗的一名弟子,要論輩分,現在的劍宗宗主柳林也不及我,要不是當年我被人陷害,現在的劍宗宗主怎麼也該是我的兒子。”
“哦?”王昊來了興趣。
就算是地球上的一箇中學學校,其中也藏有大量的秘密,何況劍宗是五行大陸的一個大宗,裡面勾心鬥角,恩怨情仇,彼彼皆是。
南一說道:“一般來說,下任劍宗宗主由上任劍宗宗主親自指定,當年我和師弟是劍宗宗主的熱門人選,我天賦比師弟高,但是在人氣方面,我遠遠不如師弟。縱使如此,師父還是要將宗主之位傳給我,但是在劍宗宗主即位大典的前夜,我被人打暈了,在醒來之時,一個女人躺在了我床上。”
王昊說道:“那個女人地位不一般吧。”
南一說道:“她是我師弟的妻子,於是我判出了劍宗。”
王昊說道:“你當時修為應該不低吧,誰能打暈你,而且我很好奇,那個女人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