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掌櫃的還咬著牙硬忍,後來就將身子在地上扭來扭去,抗拒著麻癢。只是這癢一向比痛難捱,不一會,掌櫃已經忍不住拿頭撞地,不一會就撞的頭破血流。只是他已經被捆了起來,撞地的力道也是有限,並不能抵消痛苦。
又等了一會,那掌櫃的已經沒有力氣撞地,只是痛苦的扭曲著。
歐陽如雪又多輸了一些寒氣,雖然讓掌櫃冷的打哆嗦,但是也暫時停了麻癢。她又問道:“說,還是不說。”
掌櫃的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說道:“我說。”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夥計喊了一句:“不能說。”
歐陽如雪聞言轉身看著夥計說,是不是你也想照樣來一次。邊說邊向夥計那走去。
夥計說道:“我不想,但是我們也不能說。不然我們的家人面臨的是比這個還要厲害十倍的酷刑。”
到這兒,他們三人也聽明白了,這不能說的原因,還是家人受制於人。
歐陽如雪想了想說,“如果我將你們的家人都給救出來呢。”
那夥計絕望的說道:“我們至今都不知道家人在什麼地方,如何相救。”
歐陽如雪道:“我為了救我的侍女,一定是要追查下去的,你們如果想救你們的家人,也可以跟我合作。”
那夥計說:“如何合作,我們只要說出秘密,等不到你找到你的侍女和我們家人的下落,他們的屍首就會被送到我們面前。”他嘶聲說著,“不是沒有人試過,試過的人都被滅門了。”
歐陽如雪心中更詫異,這就是上輩子影門的方式,透過這種方式,控制了大多數成員的忠誠。但是影門是在成員心甘情願的情況下,這個組織,聽夥計的說法,似乎被強迫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是被強迫的,就有可能攻破。
歐陽如雪說道:“你害怕說出來被上面知道,但是監視你的人已經被我擒住了,沒有人知道你曾經背叛……”
他還沒有說完,那夥計已經決絕的說道:“我不可能拿我的家人來賭,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歐陽如雪說道:“既然如此,我只能送你上西天了。”她拿過那黑衣人的刀,手起刀落,夥計已被她殺了。
她轉過身看著掌櫃的說,“你傢伙計決定什麼都不說,已經死了。你怎麼考慮呢?”
掌櫃的看到夥計死了,心態早就崩了,直接喊道:“我說,我願意說。我們就是組織裡的一個暗樁,負責傳遞訊息,運送人員。昨天來了兩個人帶著一個姑娘,姑娘一直昏迷著。兩個人簡單休息了一下,要了一輛馬車就走了。”
“去往何方?”符睿明見終於撬開了掌櫃的嘴,連忙問道。
“那兩個人沒說,不過聽起來像是要去豐都的。他們一直議論需要走多久,按照時間算,也只能是豐都。”
“你們的暗樁是怎麼分佈的?”
“小的不知道,暗樁都是主事的分配,我們雍城郡只有兩三個暗樁,具體位置還不知道,其他的郡城就更不會知道了。”
“那如果你們組織的人需要沿途護送,怎麼聯絡暗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