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有感覺了對不對?這不是挺好的嗎?證明你是正常的,起碼,你是接受我的,不是嗎?為什麼要逃避?”
後揹她的身體實在溫軟,上上下下熨得宿嶼大氣不敢喘。
大腿外側的肉痛感已經不能使他保持理智了。
他於是手移動到另一條腿的內側,照著大胯根最嬌嫩的皮肉就是狠狠一揪,一扭。
“呵……”痛得好酸爽,他暗暗長呼一口氣。
“你今夜已經做得過了,我完全沒有準備,一點那樣的心思也沒有……就算有一丟丟,我也不能對你那樣。”宿嶼凝息,淡淡而說。
狀態相當的穩,沒事人一樣。
雲渡問:“為什麼不能?”
“因為——”
“不要跟我說禮教,我故外祖任過三朝禦史,雲氏一族是書香大家,先慈對我耳提面命十幾年,我知道什麼是禮教。”
“恪守禮法禮教的至親一朝皆故,我不想再聽什麼禮教倫常。這狗啃蠹噬的大彧,無禮教可言,我只遵從我心,我一顆滾燙赤心,便是禮教。”
她義憤填膺說完,宿嶼欲說話的嘴慢慢也閉上。
他試探著轉過來,扯了床被子蓋住她勾魂攝魄的豔麗身姿。
重新組織好了說辭,將亂發扒拉扒拉,巧妙地掩蔽了容顏,方緩緩道:“我不說教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此事做不得。”
“你之心意我懂,我也不會因為你熱烈主動而輕視你,你對我的真摯我感受到了。”
“但是,池慕你聽著,床笫歡事,你我還未具備承受的條件,此事神聖,豈能如此不經準備便成禮?”
“等你完成任務,從蘇誡身邊回來,咱們靜下心來,準備俱全再體嘗如何?”
宿嶼和婉地勸解。
不慍聲,不矯飾。
雲渡想了想,還是堅定自己的想法:“你給我,我才願回去蘇誡身邊,幫你探他行徑,否則……我就不去。公子罰我,逐我,隨便。”
想著要與蘇誡朝夕相處,她心中莫名的憋堵,莫名的排斥。
姑娘倔脾氣一覺醒,公子的話再無威懾。
將欲氣絕,宿嶼急忙順順胸口,壓下漸沸慍火。
“你一片赤誠向我,我很感動,然則,你可曾想過,我雖心力不盛,卻也……是個男人,萬一我還有……點用,與你陰陽一結合,誰能保證不會歪打正著,留下個什麼來。”
他是在說孩子?
雲渡會意:“公子若有那本事,我願意受著。”
“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宿嶼扶額,“你已經應下了要幫我去探蘇誡行為,此一去不知三月五月回,此時怎敢行此事?!倘若運氣太好,有了身子,你一人在外怎麼辦?”
雲渡:“可我若得不到公子,沒有實質性確定我們之間關系,我心中難安,恐怕沒辦法專心任務。”
打量著形容模糊的他,凝神思慮。
掐算了一下日子,這兩日確實欲性熾盛些,她不得不認同此方面顧忌。
愈是如此,要與公子確立實質性關系的念頭就愈迫切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