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得到全全部部的她,她就還不完全是他的女人,她的心她的人與他還有一層隔閡,兩心無法嵌合。
常言道: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他就是惦記未感受過的那一層未知的秘境。
心心念念。
越想越燥亂。
於是,沒過一會兒,他便精神抖擻。
疲累的雲渡感知到一氣勢洶洶之物侵略領域瞬間,乍然一下跳出木桶。
雙腿打顫。
撈衣裳裹上,邊驚神道:“你……你不會還想來吧?!”
蘇誡垂眸看向嘩啦波浪裡巨狀蛇影,抬眸又看女子惶遽神情,道:“我何時不想來?”
雲渡:“……!!!”
說的好像……確實。
他一放棄剋制,如狼似虎的,猶似多日沒吃飯的囚徒,一見食便恨不能撐爆肚皮。
屬實可懼。
“這水涼,剛好你多泡泡,冷靜冷靜。”
邊說著,架著顫顫巍巍兩條雪白的腿挪向臥榻。
但聽嘭然一聲悶響,她一骨碌翻到榻上,薄被一抖,睡了。
未幾,沉重的呼吸一聲聲縈散開。
聽起來真是累極的。
蘇誡笑了嘆,嘆了笑,意不平又竊竊自喜,怨懟又寵愛不已,實在拿她無招了。
轉眼到了三月中,隨著一封封捷報的傳來,各境也如曾預料那樣戰火四起。
蘇誡沒有等來池胤要來找他清賬的訊息,等來的是他在南武大開殺戒,帶領東曦山莊眾豪傑將長明衛殺得個片甲不留的戰況。
他做這一切,除卻其手眼遍地,查知一切,心中自有衡度,還少不了南執令在他身邊“攛掇”。
當初把淵安排在池胤身邊,正是考慮到池胤武力非凡、勢力強大,不能為友,或將為敵。
若應付不當,將影響全域性。
而若有他相助,太多棘手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譬如對付武功高強的長明衛。
有淵在池胤身邊斡旋,蘇誡不需擔心他不相助。
拋開他這個宮主本身不談,淵算離半個師父,離在南武皇城中廝殺,有權處理竹月深一幹事務及情報的淵知道離需要幫助,自不會袖手旁觀。
東曦山莊亮劍出島,遍誅邪徒。
短短幾日即還南國清平。
南武帝的仙宮被毀,神醫被解救,他神傷意消。
因知道了毀他長生業的主使是自己賦予權力的孫子,他一氣之下就要下旨處決庭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