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抵在他咽喉的利器隨之“叮當”落地。
是一支金簪。
忽然,緊緊抱在胸懷裡軟盈的身體逐漸顫抖起來,伴著低低的笑聲。
還是憋著不敢大聲笑那種。
她笑?!
笑什……
“壞慕慕,你竟捉弄我!”蘇誡立時反應被捉弄。
雲渡樂不可支,就勢靠著他寬健胸膛往後仰頭,露出一張明媚笑臉:
“蘇誡哥哥在呢,壞人都被打跑啦。哈哈哈……”
“這不會是我三歲時你哄我的話吧?咦,這麼老個大男人,掐著嗓子說話不惡心呀?”
蘇誡黑著臉,俯視她倒轉的容顏:“信裡說想我,就是這麼想的?”
“那我還要怎樣想?”雲渡懵懂。
“這樣……”說著,右手往她不堪握的腰肢間一攬,將女子身軀扭轉過來。
左手扶住後脖頸,往高一抬,把那壞笑盈盈的豔麗的唇遞近自己嘴邊,霸道狂暴地吻了下去。
像是猛虎叼了兔子,飲血茹毛。
愈漸急的呼吸中,旖旎畫色輾轉。
久日相思忽有解,即如烈火幹柴兩相碰。
黏膩愛意漫過腿腳,膝骨酸軟;
漫過胸腹,
心麻意亂;
漫過頭頂,
醉入神魂。
沉甸甸的甜蜜包裹,
籠罩……
頃刻顛倒了天地。
隨即,雲渡也被沉甸甸……的他壓倒了……
“……阿嫂……”
一場雲雨眼看起,忽然身旁響起軟糯糯的童聲。
蘇誡轉頭一看:
一個身穿皦玉色圓領錦袍的,白嫩嫩肉乎乎的,約摸四五歲的小孩怔怔地就站半丈距離處。
惺惺忪忪。
粉白小手揉著葡萄般圓溜溜的眼睛。
“這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