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王小慧用手狠狠地擦幹眼淚,不要緊的,沒人疼的話,就她自個疼。
只要她疼,她的孩子也是寶貝。
池月回到家的第二天,林景深去了池月的孃家報了喜,到時候她們就會來吃月子酒。
還沒到孩子月子酒的時候,林景深的學校就開學了,溫棠立馬站出來給建議“景深之後要上班,晚上肯定要好好睡覺,月月一個人帶孩子肯定不行,不如……”
“我行,我特別行,”溫棠還沒說完,林景深就挺了胸膛很肯定的說。
溫棠“……”
林景深:果然拐了我媳婦,還要拐我女兒,休想。
這一下可就是拐倆啊!
林景深:tot)~~
家人們,誰懂啊!
淚水打濕小麻將,再也不能上這樣的當啊!
溫棠“……”
行!
當她沒說。
反正白天都是屬於她的。
溫棠每天是兩眼一睜,就往隔壁院裡跑。
這樣每天跑的結果就是,她從回來後,肥皂方面她還沒碰過。
許忠國領著公社王主任來顧家,跟她說:隔壁縣也想要跟這邊合作,從他們公社買一批肥皂的時候。溫棠傻眼了。
“隔壁縣要多少啊?”溫棠小心地問。
“他們縣人口多些,要兩千塊。”
溫棠“……”
淚水打濕麻辣燙,以後再也不這樣。
“也是下個月要嗎?”
“這個月有嗎?”
溫棠立馬搖頭。
“那就下個月吧!”
“不能再遲了,遲則生變,”王主任殷殷叮囑。
溫棠忙不疊點頭。
說了這事,王主任就要走,顧家人留她吃飯,她沒有留下。
倒是溫棠把人送出很遠,然後偷摸拿出自己從海市帶回來的絲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