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站直身狠狠踹了駱喬兩腳,她受得罪,她都要在駱喬身上討回來。
“報啊,打我還不準我還手啊?”溫棠咬牙問。
駱甜覺得溫棠是歪曲事實,“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
池月也打累了,抬腳狠狠踹在駱喬身上“她還手沒?”
“還手就是互毆,這點常識你不懂嗎?”
駱喬被打的全身疼,嘴角也破了,疼的直抽抽,都不服氣“好啊,你們搞投機倒把,還敢打我,我……”
“我尼爹,”溫棠抬腳就踹想爬起來的她。
然後問那些來抓投機倒把的人“她這樣隨意誣告沒有懲罰的嗎?”
領頭男人看看被打的幾乎快站不起來的駱喬,就招呼手下人“帶走!”
然後他跟許忠國說“既然事情是這樣,我們就先走了。”
然後他們拉著掙紮喊叫的駱喬就出了顧家的院子。
對剛剛被按壓,踹倒的溫棠跟池月沒有一句抱歉的話。
溫棠死死把他們的臉全都記在了腦子裡,一幫垃圾,蛀蟲,都給她等著。
駱喬她要報複,這些人她也不會放過。
敢得罪她,他們算是踢到鐵板了。
雖然她現在還是棉花。
駱喬被拖拽走,叫喊不停“抓我幹什麼?”
“是溫棠投機倒把,不抓她,抓我幹什麼?”
“你們官官相護是不是?”
“我要告你們,告你們。”
“閉嘴,”駱喬好像挨踹了,明顯聲音就小了。
駱甜看著一院子的人,大家都對她冷眼相待,她轉身就去追駱喬去了。
溫棠找了張凳子就坐了下去,嘴裡“嘶嘶”的,她疼。
這些該死的,下手真狠。
坐下來後,“嘶嘶”著,溫棠不忘問許忠國“大隊長,像駱喬這種情況,會關多久?”
“關不了太久,至多兩個多月。”
“要是……”許忠國搓了搓手指“也就十來天。”
聽許忠國這麼說,吳桂芳她們就開始罵駱喬,說駱喬不是個東西,就跟攪屎棍一樣。
總之各種難聽的話都說了。
最後吳桂芳跟許忠國說“就不能把她弄到別的地方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