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身體一僵,他知道小丫頭又在勾引他了,只是場合不對,時間不對,他不希望兩人最美好的時刻如此草率。
“染染,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傅司爵,你在跟我裝傻嗎?你知道我的意思了,我一個女孩子都這麼主動了,莫非你那方面真有隱疾?”
“染染,你又在挑火,我行不行,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說著,傅司爵的大手握住了顧染柔軟的小手,那雙白皙嫩滑的柔夷,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顧染嗔怒的甩開了傅司爵的手,一轉身,離開了傅司爵的懷抱,往旁邊移了兩步。
“我餓了。”
說完,顧染便走去了餐廳,單佐他們已經把早餐送上來,都是她在檀宮經常吃的那些。
顧染坐下,正要吃飯,就感覺眼前有道目光火辣的注視著自己。
顧染抬頭,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單佑,前世顧染成為韓沐澤棋子第三年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只是那次的見面,她看到的是單佑的屍體。
如今看到活著的單佑站在自己的面前,顧染感慨萬千,這些人,都是傅司爵的親信,一個個也都為傅司爵赴死。
“你有事?”
單佑的目光也太過炙熱,顧染想要忽視都難。
“那個顧小姐,你是銀狐的人,那你應該認識銀狐的鬼刀和老a吧?”
顧染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想看看單佑想要說什麼。
“顧小姐,是這樣的,我呢,對駭客技術也略懂一二,不知有沒有機會和銀狐的鬼刀他們切磋一下。”
說到這,單佑有擔心顧染在銀狐的許可權不夠,立馬又補充了句。
“那個如果不方便也沒關系,我聽說鬼刀和老a在銀狐都屬於領導層了。”
顧染沒有回答單佑,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傅司爵,問了句。
“你沒和他說?”
傅司爵聳了聳肩道。
“他又沒問。”
一旁的單佑聽著兩位大佬打啞謎,一頭霧水,推了推一旁看戲的單佐,問了句。
“老佐,他們在說什麼?你聽懂了嗎?”
單佐有些鄙夷的看著自家兄弟,哎,這家夥犯蠢的時候,他都不忍直視。
“白雀,其實昨晚你見過鬼刀了。”
“啊?我什麼時候見過,難道是在岸上攔我的那個女人?可鬼刀不是男的嗎?”
嗯,顧染不想說話了,她都有些同情傅司爵,身邊怎麼都是一群憨憨。
傅司爵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兄弟犯蠢,等於是丟他的臉啊。
傅司爵輕咳一聲,說了句。
“昨晚那個小男孩,就是鬼刀,至於老a,我也沒見過。”
顧染噗嗤一笑,說道。
“老a其實你們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