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時間,那就一起。”
不等顧染回答,傅司爵已經開了口。
“好,這幾天我都沒什麼事。”
可這話一說,又遭到了公孫邈的嫌棄。
“好好一個大男人,天天在家兒女情長,我徒弟可沒那麼好養活,你要是不努力掙錢,讓我徒弟吃苦受罪,我還是會把她帶走的。”
這下,顧染看不下去了,幫著傅司爵說道。
“師父,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別告訴我你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就他個人資産,養十個我都夠了。”
公孫邈又鬱悶了,他的好心全被這沒良心的徒弟當成驢肝肺了,難道不知道他是再幫他嗎?
“沒良心的死丫頭,這些年算是白養你了,胳膊肘都快拐成麻花了。”
“師父,我這叫幫理不幫親,再說了,你徒弟哪裡需要別人養。”
“哎,算了算了,我這是存心找氣受呢。”
好在這時傅司爵開口打圓場了。
“師父,你放心,我苦了自己也不可能苦染染的,我名下所有的資産明細染染那邊都有,至於公司的管理,我有一批能力出眾又值得信任的手下,有他們在,公司出不了亂子。”
公孫邈沒在說話,傲嬌的撇過臉,端起那碗燕窩吃了起來。
顧染和傅司爵沒再說話,兩人相視一笑,哪怕只是和小老頭相處了半天的傅司爵,也看出來這個小老頭就是個嘴硬心軟,有些別扭的小老頭兒。
傅司爵為了招待公孫邈,早就把這兩天的工作往後挪了。
第二天下午,單佐開著車,帶著三人離開了璞園。
公孫邈給了顧染一個地址,是坐落於帝都郊區的一處住宅,顧染並不清楚這裡是哪兒,但單佐和傅司爵看到地址後,全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公孫邈見此,也沒開口,老神在在的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將近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車子停在了一處古樸的四合院,四合院的門頭,是兩個蒼勁有力的描金大字,‘藥廬’。
還沒下車,顧染就聞到空氣中濃鬱的藥草味,再看著四合院外的幾畝良田裡,種植的都是常用的一些中藥材。
“師父,這裡是哪兒?”
顧染還真不知道帝都城還有這麼一處地方,下車後,四處張望了起來。
公孫邈在傅司爵和顧染的攙扶下下了車,聽到小徒弟的疑惑,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眼傅司爵,說了句。
“你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吧。”
聽到這話,顧染看向了傅司爵,眼底是滿滿的疑問。
傅司爵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放在以前,這裡的人算是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