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姐姐,我這邊暫時還抽不出時間啊,你看我才開學,你總得給我一點時間重新找人這麼大一個公司,你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總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頂替你的位置,那也是對你的付出的不尊重。”
“行了行了,顧小染,咱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什麼得性我還不清楚嗎?今年年底,我最多幫你到年底,到時候不管你有沒有找到人我都不會管。”
得,能拖一時是一時,想了想,顧染來了句。
“行,不過是農歷新年,可不是十二月。”
“窩草,顧小染,你還能不能更不要臉啊,不就一個多月的時間嗎?至於嗎?”
“至於,當然至於,現在九月中,差不多四個半月的時間,不過你也可以幫我找找,如果有合適的也可以挖過來。”
“行,為了我的自由,肯定給你找一個能力出眾的職業經理人,那最近的事情你那邊查一下吧,公司這邊才剛穩定,可別被什麼人背刺了。”
“嗯,知道了,先這樣,掛了。”
說完,顧染便掛了電話。
然後,顧染臉色就沉了下來,究竟什麼人在找顧氏集團的麻煩?南城的那些公司,想了想,顧染否定了,那些應該不至於。
還是說她得罪了什麼人,那這就更不可能了,她可是個乖乖女,這段時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之前還去學校軍訓,這段時間可是一直待在璞園。
想了想,顧染還是打了通電話給阿噗,讓他幫忙查一下。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顧染洗漱後就下了樓,今天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去吃早飯吧,半小時後我們出發。”
傅司爵今天沒去中庭院辦公,一直在這邊等著顧染,見顧染下來,便讓她去吃早餐,同時讓單佐那邊把車安排好。
半個小時後,顧染和傅司爵坐上了去往郊外的車。
“你說他要見我們幹嘛?就算是臨死前的遺言,難道不是該說給他家裡人嗎?”
車上,顧染望著車外的風景,一臉不解的輕語道。
傅司爵把玩著顧染的手,時而放在自己嘴角輕啄一下,聽到顧染的話後,只淡淡回了句。
“一會兒見了不就知道了,說不定是餘情未了?”
嗯,車廂裡似乎彌漫著濃濃的醋意。
顧染直接翻了個白眼,將手從傅司爵手裡抽出,說道。
“傅司爵,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你明明知道,我認錯了人,他也只是圖謀我的那點股份。”
“說不定他幡然醒悟,發覺自己真的喜歡上你了呢。”
傅司爵現在心情很不爽,有種親手將自己心愛之人送到情敵面前的感覺。
這事還得回到一個多星期前的那通電話,韓沐澤要求最後見顧染和他一面。
這事當時傅司爵只說會考慮,後來就一直拖著。
倒不是傅司爵忘了,而是他私心上不想顧染在和那個男人有所糾纏,畢竟當初顧染差點就成了韓沐澤的未婚妻。
三天前,傅司爵又接到了電話,韓沐澤快不行了,而他也一直不肯鬆口,要想得到他掌握的那些資訊,唯一的條件就是和顧染見面。
為了查出韓沐澤背後的人,他們已經努力了太久,也有人為此犧牲,傅司爵知道自己不能這麼自私。
昨天,傅司爵和顧染說了這事,顧染答應的很爽快,為此,傅司爵又是一頓吃醋,最後顧染付出了自己的腰,才將這個狗男人給哄好。
其實昨天顧染在聽到這事的時候,也很疑惑,韓沐澤想見她,為啥呢,她真的有些搞不懂。
韓沐澤關押的地方裡璞園有些遠,幾乎快離開帝都城了,開車將近兩個小時,他們終於抵達了一處秘密基地。
大老遠就看到路旁豎著軍事重地,閑人止步這八個大字,路中間還有路障,旁邊還有個崗哨,裡面計程車兵挺拔的站著。
看到有汽車靠近,崗哨裡走出來一個手持武器計程車兵,對著他們行了個禮。
單佐立馬把通行證遞了過來,那人接過又去核查了一下,然後又有人過來給傅司爵和顧染檢查,至於單佐,直接被攔在了路障外,連車子都不能駛入。
“兩位,一會兒會有汽車過來接你們,請在這邊稍等片刻。”
說完,那人便又回到了崗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