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還不食子,那個禽獸居然真的動了用楠姐換取利益的想法,還好阿姨臨終前提醒了楠姐,楠姐在姜政找上她前逃跑了。可惜當時的楠姐只有十五歲,她身上也沒什麼錢,一開始還能再城市裡到處躲藏生活。可滇城是姜家人的地盤,楠姐好幾次差點被姜家的爪牙找到,最後姜楠沒辦法只能躲進了深山。”
傅司爵聽過顧染說過她和姜楠的初遇就是在森林裡,只是他沒想到十五歲的姜楠會這麼大膽。
滇城那邊的深山大多都是沒有被開採過的原始森林,裡面有很多的蛇蟲鼠蟻,毒蛇猛獸。
“我遇到楠姐的時候,她在深林裡生活了快兩年了,聽她的意思是,一開始她還會一兩個月下一次山採購一些生活物資。可後來身上沒了積蓄,她就真的變成了山林野人。我遇到她的那次,她正好為了採野果從樹上摔下磕破了腦袋,發起了高燒,要是那次沒遇到我,她可能就會死在那個山洞裡了。”
回憶結束,顧染情緒低落的靠在傅司爵的懷裡,她身邊的人,好像都經歷過各種悲慘的生活,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世上總有那麼多的惡人。
傅司爵揉捏著顧染的小手,不知該怎麼安慰,此時所有的話語都顯得那麼的無力。
他的曾經也過得一團糟,不說感同身受,但也能理解其他人的悲傷。
“染寶,這事你準備怎麼做?”
傅司爵覺得再多的安慰還不如將帶來這一切痛苦的源頭解決掉,以顧染的實力,要想搞垮一個姜家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要看楠姐怎麼做,我們幾個早就想要收拾姜家了,可楠姐說這個仇她得親自報。”
說到這,顧染苦笑一聲道。
“你別看楠姐好像不太喜歡工作的樣子,其實她這些年一直在積攢勢力。不過姜家畢竟在滇城盤根多年,要想徹底整垮,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楠姐說過,姜家就像是個打不死的蟑螂,要麼徹底斬草除根,不然他們的反撲會更加的厲害。”
聽到這,傅司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所以,這次姜楠的消失是她故意的,她已經找到了搞垮姜家的辦法了?”
顧染想了許久才點頭道。
“應該吧,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還好韓嘯樺最近也在滇城,有他在暗中幫忙,楠姐那邊應該能很快解決。”
“嗯,我到時候也聯系一下滇城那邊的人,讓他們盯著點,必要的時候暗中幫一下。”
“謝謝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哼,這個時候倒是乖巧,不夠我還是要給黎珺楠這家夥打個電話,估計他現在在那邊已經著急的心都要燒起來了。”
“哈哈,那你快打,我先上樓洗澡了,等你哦。”
說著,顧染給了一個魅惑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傅司爵真想將這女人就地正法,可想到黎珺楠的事,還是努力的剋制住了心裡蠢蠢欲動的慾念。
當然,這一夜,顧染註定是無法安然入睡,傅司爵打完電話便火急火燎的上了樓。
璞園的主臥,燈光昏暗,光影綽綽,潔白的蠶絲被下,兩抹身影抵死糾纏,彷彿要融為一體。
女人的嚶嚀聲,男人的低喘聲,交織成一首悠揚的樂曲。
遠處的玻璃上,倒映著一副曖昧的畫面,羞得連窗外的月亮都躲進了雲層。
第二天,顧染華麗麗的起晚了,身邊早已不見傅司爵的身影,不過床頭多了一張紙條。
“寶貝,姜楠那邊已經有訊息,一切進展順利,我去公司了,中午回來陪你用餐。”
顧染看完,將紙條放進了床頭抽屜裡。
只是一開啟,就被抽屜裡紅紅綠綠的方塊包裝盒給驚呆了,她記得過年前這抽屜裡已經快用完了,現在怎麼又裝滿了。
顧染拿起來看了下,這次的花樣比之前的還要多,什麼草莓的,薄荷的,螺紋的。
想到昨晚傅司爵那家夥像是用不完的勁兒,顧染就覺得雙腿發軟。
哎,論一個成年男人的精力太旺盛該怎麼破,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想著想著,顧染餘光瞥了眼床頭的手機上,一看,已經十點多了,她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
然後就是一整兵荒馬亂,洗漱刷牙換衣服,等顧染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哎,半天時間就這麼浪費了,她還想著今天把給顧的那些藥丸弄出來,看來得晚上加個班了。
在廚房隨便找了點吃食墊肚子,然後又拿了一瓶牛奶一邊喝著,一邊去了前面的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