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層層檢查,傅司爵見到了還在處理工作的南利澤。
“大晚上的跑我這來,幹嘛?”
南利澤頭都沒抬,說完繼續批閱手裡的檔案。
“問問你,我得喜帖收到了沒?”
“廢話,你都安排單佑親自送了,我能收不到,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沒辦法出席你的婚禮。”
“嗯,早就知道了,不過人不到沒關系,禮金到了就行。”
這話直接把南利澤氣笑了,放下了手裡的筆和檔案,抬頭看向對面自飲自酌的傅司爵。
“所以你專程跑這一趟就是來找我要禮金的?”
“嗯,不然我幹嘛浪費那點汽油費。”
“師弟,你好歹也是傅家掌權人,坐擁兩大財團的超級富豪,至於這麼計較嗎?”
“你個單身漢不懂,我現在是要養老婆的人了,多省一分錢,那我老婆就能多花一分錢。”
南利澤握在手裡的筆吧嗒一聲掉在了桌上,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對面的男人。
這可是他從小認識的師弟,小時候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他是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師弟口中能說出這樣的話。
雖然這段時間南利澤已經習慣了這個師弟時不時的出來秀恩愛,可現在,這簡直就是個老婆奴。
“傅司爵,你是不是被人偷換了芯子。”
“滾,我是原裝的傅司爵,你一個單身狗不理解,行了,我過來就是通知你一聲,別忘了賀禮。”
南利澤揉了揉眉心,他感覺自己前世肯定欠了傅司爵的,這輩子他就是來討債的。
“說吧,想要什麼?不過有言在先,必須不違背法律底線,在我能力範圍內。”
傅司爵要的就是這一句話,他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的品嘗了一口,也不著急。
南利澤已經習慣了傅司爵這樣,也不著急催著,權當是工作之餘放鬆一下。
“最近醫藥局那邊一直盯著我老婆的研究所,想要分一杯羹,這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南利澤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心虛,這事他的確聽下面的人提起過,不過已經派人過去敲打過了。
“師弟,這事我讓劉興去說過了,讓他們不要插手私人研究所的事,怎麼,他們找到弟妹了?”
其實在顧染的研究所對法發布成果後,南利澤也想過希望官方插上一腳。
但想了想師弟的為人,這可是個護短的家夥,怎麼可能讓她老婆的成果被別人分走,所以也就打消了念頭。
本以為自己這邊不提,下面的人也不會懂歪心思,看來那些人還是太不老實了。
傅司爵眸光微眯,漆黑的眼眸迸射出令人膽寒的冷光,就是南利澤也是心裡一陣發顫。
他這個師弟,別看平時悶不吭聲的,那只是因為別人沒有傷害到他的利益。
但一旦有人觸及傅司爵的底線,這個人的手段絕對會讓對方終身難忘,有時候他這個當師兄的對上這個師弟的時候也有些發怵。
“最近一直有人嘗試聯系研究所的那些人,我讓人查了,都是醫藥局那邊的人。之前未來醫藥成立的時候,那邊就有人過來想到插上一腳,不過我們直接拒絕了,現在看來這些人還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