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司徒禦尋了空隙問出了自己疑問。
這話他本想在剛剛說起雲家之事就問的,只是那時大家都沉浸在認親的氛圍中,他也不好打擾。
“舅舅,”墨沉也開口道,“此事事關母親孃家,本應由我為母親查清楚,只是我在江湖的勢力有限,不知舅舅這些年可否查到一些線索?”
“這件事我一直在調查。”
風嘯天也沒打算瞞著,把這些年查到的事情和最近的計劃都告訴了他們。
“那些人隱藏得極好,這麼多年我查到的線索寥寥無幾,這一次我便是想用計引出他們,才放出秘籍在盟主府的訊息。”
“秘籍的訊息是伯父放出的?”
司徒禦倒是感到驚訝。
“是啊,”想到查到的那些線索,風嘯天目光一凜,“盟主府並沒有什麼秘籍,原本這是無奈之舉,沒想到還真查出了一些東西。”
“伯父查到了是誰做的?”
“最終的結果還沒有確定,不過現在的線索無一不指向羽劍山莊。”
“竟是羽劍山莊?”
這個訊息,讓風千雪和司徒禦倍感驚訝。
另一邊的藍淺和墨沉倒是十分淡然,彷彿早已有所猜測一般,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沒想到羽劍山莊竟然如此奸惡之徒!”
風千雪臉上閃過怒色。
怪不得晏北陵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原來羽劍山莊本就是藏汙納垢之地。
“當日我在盟主府留宿時,便碰到晏北陵暗中潛入府中,想必就是來找秘籍的,”藍淺也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們,“後來他屢次想殺我滅口,還放出我盜取秘籍的謠言。”
“果然是宵小之輩,敢做不敢當,還想把秘籍被盜之事推到我們魔教身上。”
司徒禦輕嗤一聲,對那晏北陵滿是嘲諷。
“此事委屈你們了。”
風嘯天的臉上略帶歉意,“當日我為繼續追查此事,也為免打草驚蛇,盟主府便沒有就秘籍被盜之事對外發聲,也沒有說出那秘籍是假的。”
“如今既已把晏北陵抓到手,或許可以從他身上查到什麼。”
風千雪也深以為然:“若此事真是羽劍山莊所為,二十年前……應是晏北陵的父親,也就是現在的羽劍山莊莊主,晏北陵如此迫切偷取秘籍,想必當年的事,他也知道一二。”
“雪兒說得極是。”
司徒禦應聲道。
藍淺也覺得這個推測有道理,當然,若是從晏北陵這裡查不出什麼,還有另外一條途徑。
那位晏二公子,也該動手了。
……
羽劍山莊某個院子。
被派來協助晏殊辭的墨一正在此處。
“晏二公子,我家少主傳來訊息,最多再等兩日,便是動手的好時機。”
“如此,咳咳……”晏殊辭坐在椅子上,捂著胸口忍不住咳了幾聲,他這身體也不知還有幾日可活,只願在他死之前,他的心願能實現。
“便多謝你家少主了。”
“二公子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