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的事都是假的。”

他甚至是笑著開口，極度的壓制讓他的語氣聽起來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也讓藍淺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帶給墨沉的，是多大的沖擊與波動。

“不是的哥哥。”

藍淺反駁著他的話。

“雖然這是夢，但夢裡給我的感覺很真實，每一次我夢到他，都感覺他好像真的在我身邊一樣，而且這麼多次我只夢到了他，你說他會不會就是我……”

“不是！”

墨沉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而他的突然打斷，讓藍淺不由愣了一下。

印象中，他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怎麼說呢，哥哥對她永遠都是溫柔的，語氣從來沒有重過，更不會無緣無故打斷她的話。

“哥哥……”

她有些擔心，卻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

“抱歉，淺淺。”

見女孩有些被嚇到了，墨沉壓下自己的情緒，輕輕抱了抱她：“哥哥只是不想你誤入歧途，但是夢始終是夢，永遠也當不了真的。”

“真的……只是夢嗎？”

藍淺的眼裡閃過一些迷茫。

夢裡的感覺好真實，可哥哥不會騙她的。

“只是夢。”

墨沉看著女孩略帶迷茫的眼睛，女孩似乎還沒有完全相信，仍然對夢中的人有所期許，他漆黑的眸子深了些許，低頭在女孩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哥哥才是真實的。”

這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帶著試探的意味。

可女孩對此並沒有什麼反應。

藍淺確實不覺得這個吻代表了什麼，從小到大墨沉都喜歡抱她，她和墨沉之間的相處從來沒有邊界，也從來沒有人教過她。

所以像現在這樣，墨沉親密抱著她，甚至是吻她的行為，她都覺得很正常。

“淺淺喜歡哥哥嗎？”

墨沉忽然意識到，女孩對他的感情和他對女孩的感情，或許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