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不如猜一猜？”

“嗯……難道很久很久以前？”

“你不讓我再叫你哥哥的時候？”

“還是……你送我這枚戒指的時候？”

藍淺微微抬起手，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枚極致精緻的淡藍色戒指，現在的她終於明白，那時他偶爾看向她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看著女孩纖白手指上的戒指，墨沉眼底劃過一抹柔情和回憶：“淺淺猜對了一半。”

是啊，很久很久以前。

他幾乎已經不記得有多久了。

感情一日比一日強烈，他也曾有意無意地表露，可淺淺從未意識到他的心意，不管他們之間再親密，他的淺淺只把他當哥哥。

可他怎麼可能只想當她的哥哥。

她不懂情，他便讓她懂。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如果那個時候，穹靈神境沒有……”

他緩聲低語著。

見他說到一半又不說了，藍淺的好奇心被微微被勾起：“如果沒有發生穹靈神境的事，會怎樣？”

墨沉低眸看了她一眼。

似乎想到了什麼，眸底有些暗。

“淺淺想知道？”

“嗯……這個嘛……”見著他的神情，藍淺直覺這或許不是什麼好的發展，她還在猶疑間，墨沉卻已當她預設，下一瞬便把她困在自己身下。

“如果沒有那場大戰，我就會像這樣……”他一邊開口，一邊慢條斯理地用實際行動述說。

女孩的雙手被扣到頭頂，雪白無瑕的肌膚被緩緩纏上一圈又一圈的紅黑色魂力，紅與白的視覺沖擊，讓人忍不住生出心底最惡劣的破壞欲。

墨沉眸光越發幽邃，他看著被禁錮在自己身下的女孩，目光落在被紅黑魂力纏住的纖白手腕，紫眸深處染著暴戾和溫柔糅雜的矛盾感。

“像這樣把淺淺綁住。”

“然後……”

他的手輕輕撫上女孩漂亮澄淨的眸子，修長白皙的手指沿著精緻的側顏緩緩往下，指腹一點一點地劃過女孩的鎖骨、香肩，卻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忽地，那手指不知碰到了哪兒。

惹得女孩忍不住輕顫。

他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