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淺聽完,淡淡道:
“男主隱忍蟄伏這麼多年,自然處處小心。”
【是的宿主,】小團子道,【他是除主人外唯一還活著的皇子,朝中有人提議讓他代理朝政,但他以抱病為由,不出王府,也謝絕朝臣的探望。】
可以說避嫌避到了極點。
就算出了什麼事,也抓不到他一點把柄。
“繼續監視。”
【好的宿主。】
……
又過了兩天,朝堂上分出了派別。
一派認為皇上如今生死未蔔,朝中大事無人拿定主意,應由離王或推選一個皇室宗親代為理政,另一派則認為當務之急應繼續加派人手尋找皇上,一切等找回皇上再行定奪。
而在這兩派之間,另有中立派。
比如太傅。
他們並不參與兩派的爭論,私下裡也不聯絡其他朝臣,每日只做好自己分內之事。
這個時候,某個地方忽然出現叛亂。
據說那些人手裡有某位皇子的遺腹子,是之前奪嫡政變的時候,好不容易護送出去的,他們打著推翻暴君,匡扶正義的旗號,準備擁立遺腹子為帝。
如今皇上失蹤多日,恐怕已是兇多吉少,先皇的皇子只剩下體弱多病的離王,而太醫早已預言離王活不過二十五歲,如此看來,若真有一位遺腹子……倒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件事,朝堂上吵得不可開交。
特別是認定墨沉已死的朝臣,更是無所忌憚,他們已準備派人迎回遺腹子。
當日奪嫡政變的血似乎還沒幹,如今又生動亂,整個京城動蕩不安,民心惶恐。
客棧後院。
墨沉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看著窗邊明媚晴朗的天色正在被遠處的烏雲慢慢籠罩,似乎這天就要變了。
他的眼底閃過一抹黑沉。
緩緩轉過身,朝一旁的藍淺伸出手。
“淺淺,我們是時候回京了。”
藍淺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