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祺點頭，又搖了搖頭，“你拿著吧，你願意幫忙……是我欠你人情。”

“以前的事情我早不在意了。”葉明馥笑笑，“而且，誰說我是在幫你了？我在幫江懷湘，我是他的粉絲。”

“好，謝謝。”越祺不再推脫。

“林辰陽和孟別枝很相信我，有一道門需要許可權。沒猜錯的話，方淨塵和陳昭清一起行動了吧？我偷偷告訴你，他們的目的地也是這裡。”葉明馥遞給越祺一張卡片。

越祺蹙眉，“他們跟我說的是……去處理岑晚行的事。”

“很簡單，他們也不想讓你以身涉險。”

“我明白了。”越祺沉聲道。

“你能想清楚就好，不出意外的話東西放在三樓的書房裡，我會在控制室和監控室看情況幫你，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葉明馥叮囑道。

越祺頷首，將子彈小心存放好後朝更濃重的黑暗中走去。

“不是吧，那現在怎麼辦？”方淨塵壓低聲音道，“都到這兒了，結果我們沒門禁卡？”

“百密一疏，我之前也沒來過這裡。”

方淨塵思索片刻後問：“不然回地下室救柳絮？”

陳昭清搖了搖頭，“柳絮不需要我們救。先想別的辦法進去，不能功虧一簣。”

“陳昭清，就算我們拿到了東西，可離開這裡是不是有點麻煩？何況……你們確定那真的是能定他罪的證據？”

“確定。”陳昭清把方淨塵拉進一旁的小房間裡，認真道，“我很感謝你能來幫我們。”

“等價交換罷了，別煽情啊。”方淨塵避開他的視線，“我可不會打架。”

陳昭清垂眸，語氣卻依舊輕松：“那你待在這兒，我出去掃除威脅。”

“不行。”方淨塵立馬否決，“我不想當縮頭烏龜。”

“方淨塵，真正不能被抓到的是你不是我，這一次聽我的。”陳昭清收了笑容，“是你自己說的，不能功虧一簣。”

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雖已被刻意壓輕過，但在安靜的環境下還是傳進了陳昭清和方淨塵的耳中。

陳昭清帶著方淨塵往房間深處又走了幾步，“會是誰？”

“不像是林辰陽的人。”

腳步聲在房間門口處停下，門把手轉動的聲音隨即響起。

“按兵不動？還是直接出擊？”方淨塵看向陳昭清。

陳昭清不答，只是無聲笑了笑。

“明白。”

來人動作極輕地將門關上，陳昭清立刻上前，一手捂住來人的嘴，一手自後將他控制住。

對方並不是善茬，動作靈活而不失狠勁地擺脫陳昭清的桎梏，下了猛力對陳昭清出拳。

陳昭清閃身躲開後道：“你是誰？”

對方動作一滯，後退幾步試探出聲：“昭清？”

“越祺？”陳昭清愣了幾秒，“過來說吧，方淨塵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