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眼眸溫柔的看著哥哥，“哥哥，那下次你要幫我給爺爺帶花。”

悠仁一僵。

曉笑眯眯的說道：“要和今天我送的一樣哦。”

悠仁握緊雙拳，但慢慢又松開了手。

他轉過身，雙眸通紅的看向曉，“曉。”

“哥哥。”

曉伸出手，握住哥哥雙手，“可以嗎？”

悠仁的雙手在顫抖，曉用力的握緊，神情溫柔且堅定的看著他。

大腦一片空白，突然，有一句話從悠仁腦海深處傳出來。

“你要在眾人擁簇下死去。”

悠仁突然痛哭出聲，他將曉擁入懷中，緊緊抱住。

這次換曉輕輕拍著哥哥的背，安慰他。

那天，悠仁和曉擁抱了很久很久。

他們兩人還去了神社。

曉先悠仁一步登上神社。

悠仁也很寵溺的站在下面，朝曉開心的揮手。

他低頭看著臺階上的悠仁，彷彿又回到小時候自己等著哥哥的時候。

“你要出來嗎？”

曉突然低喃道。

瞬間，他感覺到來自己內心的顫抖。

小時候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並不好，第二人格時不時就會出來。

所有人都會討厭這樣的自己，除了爺爺和悠仁。

即使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是悠仁對他一視同仁，所以另外一個他才會這麼在乎哥哥。

曉微微一笑，慢慢閉上眼睛。

“哥哥。”

再次睜眼的曉，他瞳孔黝黑，聲音低沉緩慢，面無表情的看著底下的悠仁。

悠仁看著突然變了一個人的曉，依然笑呵呵的回應道：“哥哥在！”

曉朝下走去，悠仁朝上走來。

“曉，哥哥來接你了。”

如同小時候一樣，悠仁走到曉的身旁，寵溺的拍拍他的腦袋。

曉盯著悠仁，他無時不刻不想殺死另外一個自己，獨佔哥哥。

但是。

看著陽光開朗的哥哥，他不想哥哥因為自己難過。

“哥哥，你開心嗎？”

再一次聽到這個問題，悠仁並沒有不耐煩，而是認真回答：“開心。”

曉點點頭，“很好。”

悠仁哈哈哈笑道：“人小鬼大。 ”

他突然伸出手，“走，哥哥帶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