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受到了莫大的驚嚇。
轉頭,發現季初琴正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我:“……”
季初琴:“……”
我:“你怎麼會在這裡!?”
季初琴:“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句話同時出口,說完兩個人再一次愣住了。
不知道為什麼,當發現來人不是喬厲鴻時,我的第一反應竟然不是羞澀,而是偷偷鬆了口氣。
太好了,這麼中二的一幕,沒有被他看到。
我寧願在外人面前丟臉,也不要在喬厲鴻面前丟臉。
但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睡在這裡,所以自然就……”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髮,“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什麼事嗎。啊!你應該是找喬厲鴻吧,他不在,你有什麼事嗎,要不你打他手機?或者……你告訴我,我幫他留言?”
季初琴的眼睛腫得很厲害,像是哭了一整夜。
她沒回答,不敢置信地瞪著我,片刻,伸手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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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冰涼。
我困惑地低頭,發現她正按在喬厲鴻種在我鎖骨上的一塊草莓,有些尷尬地退後半步,避開她的手:“你摸我幹嘛?”
季初琴說:“昨晚除了你之外,還有誰睡在這間房裡?”
“這裡應該是喬厲鴻的房間吧,除了他還能有誰?”我聳了聳肩膀,抓住她的手,“別再摸了。”
季初琴好像整個人都被吻痕給魘住了,眼睛還是呆呆地盯著我的鎖骨:“它是真的嗎?”
這種問題你怎麼問的出口?貌似咱倆還沒那麼熟吧大姐?
再說了,我才剛睡醒呢,只刷了個牙,臉都沒洗,莫名其妙殺上門一個女人,還追著我的吻痕問個不停,我真是又尷尬,又迷惑。
我不打算正面回答,又不好直接趕客,於是藉口要尿尿,打算把她關在廁所門外,等喬厲鴻回來了,他自然會解決這個麻煩。
可沒想到我把門一關,她又動作飛快地躥了進來。
一時間,狹窄的洗手間裡,同時擠了兩個人。
她一女的,和一個男人待在廁所裡,她不覺得尷尬,我都覺得臉紅。
我登時臉色有些不太好了:“你到底有什麼事?我都說了喬厲鴻不在,有事你等他回來好不好,又不是趕著投胎,你何必急著這一時半會呢?”
季初琴整個人都魔障了,眼珠子就沒從我身上的吻痕離開過,再開口,居然還是問我,它們是不是真的。
怕她再糾纏,我於是又重新把門開啟,做了個請她出去的姿勢。
她不肯出去,這次乾脆堵在門口,我是關也關不上,又不能對女人動手,她還非要弄清是誰吻得我。
我真是無奈了。
乾脆實話實說:“是。”
是真的吻痕。
是喬厲鴻弄上去的。
季初琴的臉色本來就白,但在確認我身上的吻痕後,更是瞬間慘無人色,整個人被刺激得前後搖擺,好像要暈倒。
“喂!你沒事吧?”我條件反射要去扶她,但在手即將碰到她的一瞬間,電光火石之間,我倏地想起被綁了一整晚的可怕經歷,尤其是喬厲鴻笑容滿面說出的那句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