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北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一絲受傷：“我真的很糟糕嗎？”

額……

宋辭愣了愣。

這帶著明顯受傷語氣，還一臉委屈的模樣她該怎麼辦啊怒摔。

宋辭覺得，畢竟人家是第一次，第一次能夠這樣是很不錯的，想當年她第一次的時候不要太糟糕哦。

所以宋辭覺得自己應該鼓勵鼓勵某個人。

“沒有沒有，莫醫生挺好的呀，可能是第一次，沒什麼戲感嘛，能理解能理解的。”

“我記得，”莫北的眼神暗了暗，但聲音依舊是那種清冷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委屈，“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戲感是可以培養的？”

嗯？

宋辭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有說過這句話嗎？

為什麼自己不記得了？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沒說錯啊，這玩意本來就是要培養的。

“我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這些該怎麼辦。”

……沒談過戀愛？

宋辭眨巴眨巴眼睛，莫醫生這麼優質的一個男人，居然沒有戀愛過？

腦子裡這麼想著，然後宋辭也就這麼說出來了。

然後對方一陣沉默。

”我沒談過戀愛。“

跟個小孩子似的，莫北有些彆扭的強調，末了還要說上一句：“我不是傅南衍，他經驗豐富著。”

“……”

莫醫生啊你曉不曉得你現在就是像一個爭風吃醋的小孩一樣啊。

宋辭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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