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燕緊緊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也摟住他的後背。
她還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這種感覺,讓她心裡很踏實,也很充實。
“早點兒睡!”北堂燕慢慢挪開,走出門去。
第二天一大早,陸山河與西門海一同出發。
當天下午兩點多,就到達了天池山所在的省份。
接著又搭乘計程車,下午五點鐘,到達距離天池山很近的小鎮。
他的戰友關縱,就住在這個鎮子裡。
當年陸山河被開除部隊的時候,關縱還曾向領導為他說情。
然而他還是被開除了。
關縱為他送行的時候,跟他說過,自己家在天池山下的鎮子裡,開了家酒館,如果哪天自己回家了,會邀請陸山河來吃喝。
關縱脾氣火爆,後來有一次跟人發生口角,大打出手,也被部隊開除了。
或許是因為沒有衣錦還鄉吧,不好意思見昔日的戰友,關縱沒有聯絡過陸山河。
現在陸山河也沒對方的聯絡方式,但他還記得當時關縱提到的自家開的酒店的名字縱橫酒店!
“希望酒店的名字還沒改,不然就找不到了!”陸山河道。
運氣不錯,陸山河跟人一打聽,很快就找到了縱橫酒店。
酒館的佔地不算小,看起來十分古樸,想必是有些年份了。
陸山河和西門海走進了酒館。
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美婦人走上前來,“兩位,吃點兒什麼?”
陸山河道:“請問,這家店的老闆,是叫關縱嗎?”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緊張的神色,“你……你是什麼人?”
“我是關縱的戰友,叫陸山河。”陸山河道。
“抱歉,我是新來的服務員,還不知道老闆的名字叫什麼。”女人道。
“哦,沒關係,我們先點菜。”
陸山河和西門海要了四瓶啤酒,三個菜。
“好,你們稍等,一會兒就好了。”
美婦記上了他們點的菜,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老大,這裡很奇怪呀。”西門海道。
“是很奇怪。”陸山河道:“這家酒店的規模不小,竟然只有一個服務員。”
西門海道:“而且,剛才你跟那女服務員問這裡老闆是不是叫關縱的時候,她的樣子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