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當朝皇子本是死罪,就算他是皇室子嗣也不例外,還得加上一條殘殺宗親。
可任誰也沒想到,他大婚當天去刺殺人,更別說還有滿堂賓客作為證人,證明他在府裡敬酒,所以這次曼盛琰只能吃啞巴虧了。
“你瘋了,你身上還有傷呢。”
他身上的外傷有多嚴重,溫暖可是親眼目睹的,雖說過了四五天傷口開始癒合了,可到底不能動武啊。
“他身上也有傷啊,更別說拉了一天的身子,元氣還沒復原,簡直是千載難得的機會。
沒能保護好你,雖說是本王的錯,但總不能自己打自己吧,所以只能把別人,以洩本王的心頭恨了。”
要不是他身上的傷也不輕,他能要了他的命,而不是像現在那樣,只能傷他根本。
這話讓溫暖感動得一批,這男人拖著受傷的身子去揍人,就為了給她出氣。
突然想起方才聞到濃重的血腥味,現下一聞更濃重了,“你受傷了,還是之前的傷口又崩開了?”
“都有。”曼盛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然也不會讓如風帶藥箱過來,不就是讓她包紮傷口嗎?
“……”溫暖無語了,站起身繞到他身邊,看到他胸前衣袍的顏色,明顯深了一圈。
伸手給他解開衣袍,入眼的是一大片的血跡,傷口深可見骨,還有之前已經縫好的傷口,崩開得血肉模糊。
雖說傷口已經隨意上了藥,可根本就止不住血,低頭一看他坐的凳子下都有一片血跡了。
溫暖氣得想罵人,也開口罵了,“你是豬嗎?受了傷也不說,你是想流血身亡嗎?”
“你都生氣了,本王敢讓你幫忙包紮嗎?能做的不就讓你消氣了,才敢勞煩你。”
曼盛琛這話說得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看我為了給你出氣,受了這麼重的傷,又為了能讓你消氣,受了傷都不敢說。
他知道先前的話讓眼前的丫頭傷心了,所以他想盡辦法彌補,哪怕用這麼卑鄙,上不得檯面的辦法。
只要她不疏離,讓他受些皮外傷又如何。
不得不說,曼盛琛亂打亂撞的,還真掐住了溫暖的死穴,她這個人就是容易心軟。
從小缺失沒了媽媽,父親又忙於事業,所以她很缺愛,又渴望得到被愛,所以特容易感動,容易滿足。
曼盛琛這麼一番為她出氣而受傷,受了傷還得強撐著給她消氣的舉動,不僅抹平了他方才傷她的心,更讓她心裡充滿了感激和感動。
溫暖望著曼盛琛發白的臉上,和強撐的笑意,心裡堵得慌,她一摸他硬邦邦的胸口,就知道,這男人為了止血,強制點了xue道。
所以他進來時不自然的走路步伐,和坐下後一直辛苦的挺直著腰背,僵硬的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可她發現得有點遲了。
溫暖也不會表達,所以只能跺腳嬌嗔著罵人,“你是豬嗎?蠢成這樣?”
對著門外喊:“悠風,微風,你們進來。”
曼盛琛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也就你敢這麼罵本王,要是別人還不知怎麼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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