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嫻是越聽越心驚,到最後冷汗都冒出來了,坐都坐不穩搖搖欲墜。
皇上都認可了她的醫術,她在這般質疑下去,可不是質疑皇上的判斷能力嗎?
她求助似的看向白雪珍,後者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過總算是幫她解圍了。
白雪珍看向牙尖嘴利的溫暖,心下對這個女人再次改觀,油鹽不進,腦子轉得比誰都快。
這哪是什麼草包啊?
這簡直比人精還要精好嗎?
她突然後悔當初沒阻止這門親事了,這樣的女子嫁給曼盛琛,可不就是成了他的賢內助嗎?
這女人越聰明,那曼盛琛越是得益,可大婚當天他寵幸別的妾室,她都不鬧。
昨日兒,妾室懷著身孕上門,也被曼盛琛踢死了,看來他是必須抱緊溫品衡的大腿了。
而她偏偏不能如他所願,想到這,她便有了心計。
“好了。”白雪珍剮了一眼梁嫻,之後便跟溫暖說:“右側妃之所以對你的醫術存在懷疑,不過是深信外面的傳言而已。
畢竟你在外面的傳言,可不好,一時間讓她們難以接受罷了。”
“呵呵……”溫暖冷笑了一下,這麼偏心的話,虧她當家主母說得出來。
她就說這女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原來是白雪珍的走狗啊。
“本妃竟不知,安王府的人盡是些偏聽謠言,毫無分辨能力之人。
三歲孩童都知道謠言惑眾,傳言不可信的道理,而你們竟不知。”
想到那些傳言,溫暖就來氣,再次開口懟道:“再說,這些傳言是怎麼回事,本妃相信在座的都心知肚明。
畢竟婉柔郡主以前,可是你們安王府的常客,她的心機估計在座的都領略過了。”
白柔柔就是太后親封的婉柔郡主,不過也只是一個徒有其名,只有封號沒有封地和實力的郡主而已。
溫暖這一番話,直接說明了,以前關於她的傳言,都是白柔柔搞的鬼。
而上次宮宴上的事,整個曼城權貴間,都在流傳白柔柔是如何陷害溫暖的事。
而安王府裡的女人,非富即貴,自然也聽說過了不少,那些女人當下心思各異。
白雪珍沒想到這女人,得志了還不忘踩白柔柔一腳,當下冷聲道。
“還請郡王妃慎言,以免辱沒了婉柔郡主的閨譽。”
“閨譽?”溫暖今日算是跟白雪珍對上了,所以這會兒,她也不顧那些所謂的臉面了。
“母親這話可是讓本妃寒心呢,當初婉柔郡主在宴會上辱罵本妃,到處扭曲事實,說本妃如何魯莽,如何莽撞。
甚至還揚言辱罵本妃草包時,您怎麼不想想本妃的閨譽,要知道當時本妃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她怎麼不為本妃的閨譽著想,不怕本妃嫁不出去?
本妃今日還就把話撩這了,本妃跟婉柔郡主的事,沒完……”
“你可知婉柔郡主,可是太后親封的郡主。”
白雪珍是真的 氣到了,這女人還真是口出狂言,也不想想白柔柔身後是太后,是整個白家。
“呵……”溫暖不屑的笑了,威脅嗎?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可她會怕嗎?
她溫暖兩世為人,除了怕死,還真沒什麼可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