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大喝一聲,白晚霜堪堪穩住了傾倒白瓷瓶的手,鳳璽允趁機往後挪躲開了那危險的瓶子。
“白姑娘,我聽你剛才的意思是還需要我等的身份吧,可如果你用紅毒蛛折磨璽允,你就會失去一顆重要的棋子了。”
白晚霜歪著的手端正了,鳳鳴眼見有戲,再接再厲。
“璽允是六王府小王爺、我父皇和三皇叔最寵愛的侄子,他的身份想必對你組織非常有用,必能為你帶去很多嘉獎。”
“你這樣說也不錯,可是有你們幾個,尤其是你,也足夠了。”
白晚霜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手上動作不慢,已經重新塞起封住了白瓷瓶。
“白姑娘,我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卻為了得我等的身份便要謀害我等性命,我等實在冤枉。可如今已經落於你手,我們也不求自保,但總得給個明白理由吧,好歹讓我們做個明白鬼!”
“你說的確實有理,我確與你們無冤無仇,讓你們死個明白也理所應當。”
鳳鳴本以為還需要多費一番口舌,沒想到這姑娘居然這麼好忽悠。
“行吧,你想知道什麼?”
白晚霜優雅坐回主位,擺弄著手裡的白瓷瓶對鳳鳴說。
“我想知道郝章銘為何會那樣聽你的話?”
“哈哈哈,他呀,活該,不過是一顆惑神丸就被我深度催眠,成了我的傀儡,要不是想讓他嚐嚐我娘受過的那些苦,早就要了他的命了,何至於還讓他活到今天。”
鳳鳴沒想到居然又扯出了白晚霜她娘?
“白姑娘能否說個明白,是郝章銘對不起令堂嗎?”
“哼,何止是對不起!我孃的一生,都因這個負心薄倖的負心漢毀了。”
這與三王爺說的不一樣啊,郝章銘不是和他那位南越夫人感情甚篤甜甜蜜蜜嗎?難到也是個渣男?
“這負心漢,明明與我孃親兩情相悅,卻另娶他人。連我娘肚子裡的我也不認,害得我娘在心碎難當之下,為了保全我嫁與那樣一個粗俗蠢笨的莊稼漢,一生鬱鬱寡歡而死。哼,我要他也嚐嚐這些苦難!”
hat?
這白晚霜是郝章銘的娃?
“額,白姑娘,那你豈不是……是郝將軍的女兒!”
“住嘴!我才不是這個負心渣男的孩子,我孃親去世後,我千辛萬苦說服養父帶我上京。多方打聽郝章銘那廝的行蹤,千難萬難終於見到他,遞給他當年留給我母親的一副字,他居然……他居然……”
白晚霜絕對有躁鬱症,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痛苦的記憶,白晚霜雙眼充血衝到郝章銘身邊狠踹了好幾腳才漸漸平復下來。
“這個渣男,那日在東大街橋邊,我終於有機會攔下休沐回家的他,心懷期待的拿出孃親留給我那副字。他承認那確實像是他年輕時在家練字的作品,但他居然說不認識我孃親!”
白晚霜又踹了一腳郝章銘,鳳璽允都覺得替他疼了。
“他說不認識,呵呵,不認識,我娘十幾年的痴心等待,他一句不認識就想抹乾淨,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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