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組再次眼神交流，主要是你那愛慕的語氣、夢幻的表情、迷離的雙眼，實在是用情至深的表現，誰能乍一下想到你是個百合呢。

“難到你們也和那愚昧世人一樣，認為女子不能相愛嗎？”

“不不不，沒有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高興就好。”

“嘻～果然不愧是公主殿下，就是和一般人不同。”

得到鳳鳴的支援，芸娘顯得很開心，突然又好像想到什麼，臉上極其慎重的：“公主殿下，求您看在我將死的份兒上，一定千萬要讓大人最先死啊！”

……

剛剛不是還說愛她嗎？

這個要求是要鬧哪樣？

“呵呵，我們大人啊，實在是個心太大的人，這個也能裝下那個也能裝下。我已經求不到她心裡只我一人了，只能求在陰世間能只有我一人陪在她身側。”

好嘛，變態的愛！

“可是我們也是講法治的，你家大人什麼事都沒犯的話，我們可也不會胡亂屠殺普通百姓啊。”

蘇維兩手一攤，特別無奈的樣子。

芸娘終於面露了些微猶豫，但很快這絲猶豫就被癲狂所取代。

“這簡單，我給你們一些東西！”

芸娘又走回屏風後面，開啟她那些箱子。

“姐，你說她是不是杜十娘啊，百寶箱嗎這是，咱們居然之前都沒搜查過嗎？”

鳳玉蘊小小聲的湊到鳳鳴耳邊吐槽，看到芸娘拿著什麼東西轉身過來了，忙端正姿勢坐回去，顯得那麼欲蓋彌彰，還好芸娘根本不在意。

“就是這些，是我這麼多年來記錄下來的大人做生意的賬本、來往記錄，你們看了就明白了！”

一共好幾本，五人組一人一本拿起來翻著……

“豈有此理！”

“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鳳鳴蘇維圖南沒說話，但面上表情俱是極其不善，鳳鳴簡直想狠狠揍自己一頓，為什麼會對芸娘產生惻隱之心，就他們做的這些事情來看，她真是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夠！

“販賣人口、走私鹽品茶葉、欺行霸市惡意壟斷、綁架勒索……你們還真是什麼來錢做什麼啊！”

鳳鳴氣的手抖，芸娘卻沒看出來，還一臉希冀的看著她，等著她承諾先殺她的大人。

“好好好！既然你交出了這些證據，那我也就答應你，定會讓你的大人最先下去陪你的！”

鳳鳴氣極反笑，嘲諷的答應芸娘，芸娘卻很高興。

“可是你給我的東西還不夠啊，這兒也沒有你那個大人的來往名單、心上人記錄，我們怎麼知道是誰呢？萬一查到哪個有關聯的一不小心就給殺了……”

“不！不行，不可以！我告訴你，那個青州太守的夫人、太守身邊王先生的賤人老婆……她們都是！她們，你們賣去勾欄院、最下賤的娼竂，讓她們也體會體會那些小女孩的滋味，千萬別讓她們死了……大人是我的，只能手我的！嗚……大人，為什麼你要愛那麼多人，為什麼不能只愛芸兒……”

“算了，走吧！”

眼看著芸娘已經陷入神經錯亂的癲狂狀態，鳳鳴招手五人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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