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牧恆眼中,藍白月的確就是任人揉捏的脾氣。往常再怎麼被冷落輕視,她都默不作聲地待在一邊,毫不引人注意。若不是和蔣召臣的賭約在,他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沒真正地注意過。
這樣的人今天卻罕見地發了脾氣,不過卻比往常軟麵糰似的怎麼都戳都不動的人有趣了幾分。
蔣召臣擺了擺頭,甩掉頭髮上的水跡。此時被對方出乎預料行為驚怔住的頭腦也恢復了正常,臉色稍冷地說:“和k賽車時提出將她作為賭注,不過被k拒絕了。”
平日賽車時交換女伴,以女伴作為賭注的可不少,不過就是玩兒個盡興而已。
牧恆一笑:“難怪會這麼生氣,你別忘了她可不純粹是女伴,也是你的未婚妻。”
蔣召臣心底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他怎麼會忘了?不過是在給牧恆提供機會而已,往常見過的喜歡他的女人也不少。在他眼裡這個未婚妻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區別,不過見面幾次眼底就帶上了幾分喜歡。雖然竭力掩飾,但卻逃不過蔣召臣的眼睛。
換做了別的女人,衝那張臉蔣召臣也會和對方玩玩。但這個女人頭上冠上的是他未婚妻的名頭,他一下子就喪失了興趣,何況對方的性子也不合他胃口。
“你今晚既然不參加任何比賽,還留在這裡做什麼?”心裡想的這些事情蔣召臣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斜眼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牧恆。他有意讓藍白月對自己生厭,有了對比方能顯得牧恆的細心溫柔。往常要是到了這種情況,牧恆自然會趁虛而入地追過去。
說起來牧恆表面風評極佳,身邊像是沒有什麼女人。但蔣召臣卻知道,對方風流的性子和他不相上下。不過他顯露在外面,而牧恆一直不聲不響而已。
“不然呢?”牧恆擺了擺手,似乎只知道蔣召臣的意思是什麼,閒閒道:“我現在就追過去只會讓她討厭,她正是生氣的時候,我和你在她眼中是一丘之貉。方才她從車上下來時,對我的態度就不怎麼友好。”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得趣似的笑了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你這未婚妻強忍著害怕衝你發脾氣的小模樣還挺誘人的。”
蔣召臣勾了勾唇:“不如送給你?”
“還是別了吧,我可不想這麼早就被禁錮住,還想多活幾年呢。” 牧恆溫和地拒絕,繼而又突然道:“對了,一會兒和負責人打聲招呼,讓稍後下山的人別在途中停車。”
“……”
這邊兩人討論的人,已經慢悠悠地走在了下山的路上。因為是賽車跑道,坡陡又急,離下山還有好遠一段距離。
原主出來時穿的裙子和小高跟,不過幸好高跟鞋不是頂高,否則下坡時還要困難上一些。
道路旁隔著不遠處就有路燈,但往來的車子很少,現在大多都在頂端繼續比賽。攔住一輛車子對方卻絲毫不停地從她面前飛馳而過,白月也不著惱。只伸手將被車子帶起的風颳到面頰上的頭髮勾至耳後,繼續拎著包繼續慢悠悠往下走。
白月心裡並不著急,畢竟牧恆可不會錯過這樣獻殷勤的好機會。暫時沒有趕過來,可能是怕她遷怒。大概是曾經成為了男人一次,也見過牧恆這樣的男人。交談間對他這種人理解深上一層,要不了多久,待得她沒走下山飢寒交迫的情況下,說不準牧恆就會準時出現。
一如當初在夜店裡及時救了她,今天不阻攔蔣召臣,仍舊是看到她軟弱時才出現在她面前。
每次出現的看似都恰到好處,正在原主軟弱需要安慰的時候,誰知道背地裡有沒有經過精心算計?
她閒散地往下走,遇到途中下山的車子也不再阻攔。約莫十五分鐘過後,一輛音響開的震天響的車子從她面前飛速經過,瞬時就消失在了拐彎處。
然而就在白月眨眼間,由近及遠的聲響又迅速由遠及近,車子‘跐溜’一聲徑直倒了回來停在了白月面前,倒車的速度也不減半分。
白月的裙角不由得飄了起來,她伸手按了按。
“嘿。”停在白月身邊的車子車窗降下,露出張一面之緣的臉,紅毛男人點頭示意:“要不要我捎帶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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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的音響依舊讓人鼓膜振動,白月猶豫了幾秒就點了頭,走到副駕駛坐下:“謝謝你,一會兒將我在路邊放下來就行。”
“好嘞。”紅毛男人發動車子,以一種和賽車時無二的速度狂飆下山。雖然山頂距離山下不短的距離,但在這樣的車速下還是二十分鐘就到了。
車子依言停在路邊,白月伸手解安全帶時音響低了下來。紅毛男人手搭在方向盤上側頭看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你看起來很冷靜啊。”
和剛才在山頂看到的有些不同。
“謝謝。”白月只當做沒聽到他的話,垂頭解開安全帶下車時再次道了謝。男人也沒有再做糾纏,只衝她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車子很快就離開了。
到了山下車子就多了起來,白月揚手招了輛車子直接回了壬家。
此時天色已晚,回家時並沒有見到其他人。阿姨穿著睡衣給她開了門,而後又呵欠連天地徑自去睡了。白月腳步輕輕地上了二樓的房間,正準備推開房門時就見旁邊的房間突然被人推開了。一襲睡衣抱臂站在門口的女孩子,朝她看了過來,眼底是掩飾不住的不屑與嫉妒:“你今天去哪兒了?還知道回來,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了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你吵醒了,真是煩人。”
“我知道了。”白月擰開門,像是沒有聽到對方話語裡的針對似的,抬腳朝屋內走去。自從原主和蔣召臣的婚事定下來,這個名義上的妹妹說話間總是帶著刺,不過原主往常都沒什麼脾氣,也不會衝對方發火。
眼見著門扉迅速在她面前合上,壬合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說出這番話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真的想知道對方今天去了哪裡,二是想要找茬讓對方衝自己道歉。誰知道藍白月跟個傻子似得,只說一句知道了就把她關在了門外,這是什麼意思?
壬合合氣不過地走到對方門口,揚手就準備拍門,卻在拍下時握住了拳。又憤憤不平地瞪了門扉一眼,才氣沖沖地轉頭回了自己房間。
回了房間剛洗完了澡,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的白月,便見自己放在床上的手機嗡嗡震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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