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可惜我當時還不在你的身邊,否則這麼重要的事情就算你忘了,我也會替你記著的。”信差裝作很拽的樣子在一旁安詳的曬著太陽。
木藍想起來了,大四的下半年,每個人都開始找工作了,學校為此舉辦了多次演講,提示他們如何更好地找到工作。當時她的師傅就是受邀來給他們一群人做演講的。
木藍對大多數的演講都不敢興趣,她很多次都在聽講座的過程中睡著了,可唯獨那次演講,提前幾個禮拜就被她的室友們宣傳的出神入化。她記得自己當時在宿舍還不屑的說了一句,“講座差不多都一樣啦,總是聽完了一整場下來覺得和沒聽之前的感受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在聽講座的過程中睡覺倒是睡得挺香的。”
室友們當時都一直覺得她無藥可救了,最終木藍還是在一朋友的強行拖拽下,才勉強同意去的。
那是她見過人最爆滿的一次講座,別說是座位了,能找到一個站腳的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
整場講座下來,幾乎人人流口水,口水都能淹死好多人。除了亢奮人心,還讓他們食慾大增。
當天晚上,木藍整整吃完了三大碗米飯,突破了她以往的極限。“怎麼有人可以這麼生動形象的將那些看不見的沒事述說的那麼真實?”
坐在她對面吃飯的朋友投給她鄙夷的眼神,“哈哈,長見識了吧!”
當天晚上回到宿舍,木藍將這位主廚的所有情況打聽清楚,不禁激動的晚上連覺也睡不著了。
她第二天就立下了壯志,“我畢業後一定要拜他為師,將他那一手的廚藝全部都挖過來,以後也要給別人做演講。”
她後來才知道,她的師傅幾乎是廚師界招收徒弟招收的最少的人,至於她後來怎麼誤打誤撞成功了,好像還是得益於蕭霽。
“天哪,我都是豬腦子嗎?這麼簡單的事情自己卻從來都不加的思考,早該想到師傅這種高傲了大半生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招收我這種無名小卒了,雖說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天賦,可是要達到他的要求畢竟還是相差很遠的。”
信差看到她想通了,心裡也好受多了,於是它又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想,“說不定男主人就是主人師傅最先招收的萬里挑一的徒弟,主人,你先別當真,我畢竟也是猜測。”
信差都害怕她總是一驚一乍的樣子,雖然它是狗,可它的心臟有時也是很脆弱的,經不起木藍這麼嚇的。
“不行,我得去找蕭霽問問清楚。”過了這麼久,只要是碰上和蕭霽有關的事情,木藍依舊是衝動。
木藍的步伐邁的又大又快,連信差都差點沒跟上,洗兒在澆花,還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的什麼事情。
她剛走到蘭苑的門口就被侍衛給擋住了,“大將軍說,讓二小姐安心的待在蘭苑裡面,其他的地方都不安全,請二小姐不要到處亂走。”
木藍只好失落的乖乖的繼續待在屋子裡,她想要是有個鞦韆該多好啊,可以給自己解解悶。“既然他們不讓我出去,讓他們給我辦事應該總會答應的吧?”
侍衛們最終在木藍的多次勸說之下,同意了給她在蘭苑裡弄個鞦韆。
豐禾小館裡,蕭霽靜靜的待在屋子裡翻閱書籍,屋子裡靜謐的可以聽見他手心中流汗的聲音,他才是那個躲在背後靜靜觀棋的人。他之所以看破而不說破的原因是,他自始至終最關心的那個人都沒有危險。
廚藝大賽的輸贏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他只是想讓木藍能更坦然的面對人生中挫折,更坦然的接受生活中的變化無常。很多事情都是這樣,不是比誰付出的努力多,誰就能夠贏。更多的時候,付出的多,得到的回報往往很小。這些都是她在未來的路上必須要面對的。
“咚咚咚......蕭大哥,你在裡面嗎?”柳風荷依舊是細聲軟語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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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的屋子沒有鎖,柳風荷知道他一定是在裡面的。
蕭霽想問題想的過於出神了,沒有聽到屋外的敲門聲。
柳風荷雖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尷尬,可還是提高了嗓子又繼續敲了,“咚咚咚......蕭大哥,我是柳風荷,我有事情要找你,你在屋子裡面嗎?”
清脆的嗓音將蕭霽飄遠了的思想牽了回來,他站起來拿毛巾將手心中的冷汗擦去,然後不緊不慢的開門,一臉肅穆的問,“有什麼事情嗎?”
柳風荷習慣用她的笑來緩解尷尬,“小館今天不忙,有幾個問題想過來請教一下蕭大哥。”
蕭霽將門完全開啟,讓她進來,隨後又迅速的將門關上,倒了杯茶遞給她。
此時已是下午,光線漸漸地暗下來,變得細膩柔和,讓人看著有些輕鬆。
“蕭大哥,我們相處了這麼久,我都還沒有問過你,你的廚藝為什麼會這麼高超,勝過我以往見過的每一個廚師,而且做出來的那些菜都是我沒有見過的。”柳風荷尤其喜歡站在窗戶邊,一邊將臉看向窗外的風景,一邊悠悠的問著問題,她不想將她臉上的表情完全的暴露在別人的面前。
蕭霽淡淡的抿了一小口茶,像是在做長篇大論前的潤桑,只是他話向來不多,“我們家祖上幾輩一直都是廚師,所以我也就繼承了這個職業。從小就十分的熱愛,總喜歡弄一些奇奇怪怪,很特別的食物出來。”
柳風荷聽完點點頭,又意味深長的問,“那蕭大哥為什麼會被人追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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