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啊,我們兩個這樣要麼就是像奔赴考場,要麼就像是奔赴刑場,總是就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腦海中徘徊不定。”
“別想太多,放輕鬆,就當是過節,給自己做一份美味的食物,用來祝自己節日快樂的。”蕭霽拉起她的手。
比賽場上,木藍的眼前沒有任何的觀眾,有的只是自己一個人站在這麼大的廣場上,只需要認真且專注的完成自己手中的這三道菜即可。
訓練了無數次的菜,終於可以被她不用思考的就做出來。成長路上的每一次苦,都不會白吃,都會變成我們前進的墊腳石,讓我們更加沉著的來面對各種大起大落。
最後,木藍彷彿忘記了一切,連耳朵都覺得聽不見了,只看到現場無數的人在一邊鼓掌,一邊激動地笑著看她。
“難道是我贏了嗎?”她腦海中只剩下這樣的一個念頭。
天空中忽然雷電交加,下起了暴雨,人們都紛紛的伸出自己的衣袖,用來遮住自己的頭,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她靜靜的坐在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龐痛哭,這時候才感覺到恢復了一點點的聽覺。
這一切終於結束了,她卻一點兒也不開心,還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像是失去了人生中的重要一幕。
她順勢就躺下來,讓雨水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清醒,她沒有辜負自己的努力,她也不知道接下來事情會演變成什麼樣,她現在只想好好的躺下睡一覺,腦海裡沒有各種各樣的人,也沒有“廚藝大賽”這個概念,只有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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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被拉開,刺眼的陽光比鬧鐘還精準,總是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面就將木藍弄醒。
“都十點半了,還不快點起床,一看昨天晚上既吃了夜宵,也喝了啤酒。”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窗戶所在的位置如光穿過空氣的速度,忽然間就闖入了木藍的耳朵當中。
穿著家居服的木媽挪動自己的腳步,走到木藍的床沿邊,伸出自己又長又有力氣的胳膊,拉住木藍的手將她拖起來。
木藍睡的比往日都要沉,一直沉睡在自己的夢境裡面無法自拔。
木媽見這樣都不能夠將她喊醒,索性靠近她,用拇指和食指撐住她的眼皮,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能夠將她喊醒。
木藍的腦海中一直有一個巨大的聲音在試圖將她喊醒,只不過她太困了,一直都無法戰勝自己強大的睏意。
終於,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自己母親的臉,急忙往後退,以一種像是見到了怪物一樣的神情看著她自己母親。
她用被子將自己緊緊的包圍住,希望能夠儘快擺脫這個讓自己難以接受的畫面。
“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幹嘛那麼害怕我?”木媽一邊說著,一邊眼睛裡瞬間就流露出屬於母愛的關切。
“你是媽媽嗎?”木藍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她眼前的人,然後用迅速的低了下去。
“傻了吧,孩子。連你老媽都不認識了,昨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過來。”木媽開始不耐煩,木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她開始有些擔心,擔心她的孩子該不會因為失戀了,而將自己的腦子給弄壞了。
木媽只好將她緊握的手指一一扳開,然後用自己的額頭貼近她的額頭,剛開始木藍十分的牴觸,不住的縮緊了自己的脖子。
後來,因為熟悉母親的氣息,開始放鬆自己的警惕心,讓她觸碰自己。
木媽額頭貼上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一定是做噩夢了。”
“媽媽,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不應該是在......”
想到“宋朝”兩個字,木藍就立即停了下來,覺得這件事情不能夠直接和自己的母親說,說了一點兒,不解釋清楚,反而會變得更加的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