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惠茹的心很慌張,她知道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可是他並沒有給她勸說服軟的機會。
疼痛似乎從蕭惠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再睜眼,屋內昏黃的燈光曖昧地亮著,他的臉陷在柔弱的枕頭,睡得很香甜,一陣屈辱的感覺,從她的腦海裡湧出,她憤憤看著他,抬起的手顫抖著,終於放下。
青紫的痕跡遍佈全身,她覺得自己此時骯髒得很,她用『毛』巾裹著身子,走到浴室,開啟水龍頭,像是失了魂魄,怔怔看了水流將浴缸填滿,直到水溢位來,她鬆開『毛』巾,將身子全部漫了進去。
在臨近被窒息,她從水面探出腦袋,狠狠搓『揉』著已經青紫的肌膚。
臥室裡,秦勳已經清醒了大半,坐在床邊,整個人像是被挖走心臟般的空虛。
煙霧升騰在視線內,身處市中心的公寓外面,是徹夜不熄的燈火通明,這本該是個熱鬧的世界,到頭來怎麼讓人如此失落。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將秦勳的思緒拉回。
放在櫃面蕭惠茹的手機介面堂堂亮起,他走過一隻手夾著香菸,一隻手拿起手機,滑動接聽。
對面的蕭惠恩語氣焦急,“姐,你和沈如期談好了嗎?她什麼時候離開紹恆哥啊?”
秦勳眉頭一皺,並沒有出聲。
對面的蕭惠恩試探又喚了一聲,“姐,你在聽嗎?”
他還是沒有應答,掐斷了電話。
嘩啦啦的流水聲,從浴室傳來,他突然覺得一切都無趣得很,指間的香菸差不多燃盡,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
他戀戀看了浴室一眼,終於還是沒有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公寓的門合上。
不久,蕭惠茹從浴室走出來,電話聲又響起,亮起的螢幕上跳動著蕭惠恩的名字,她眉頭微皺,接起。
“姐,你剛剛怎麼不說話啊?”
蕭惠茹心下一慌,她剛剛並沒有接到電話,也就是說,剛接電話的人是秦勳,她看了眼空『蕩』的房間。
煙味還未散去,鑽入她的鼻尖混著其他濃烈的味道,讓她直犯惡心。
“你剛剛說什麼了嗎?”蕭惠茹聲音輕顫。
“我就問你和沈如期談好了什麼時候走啊?”蕭惠恩不明所以。
“剛訊號不太好,我沒聽清,談好了,近期內吧。”蕭惠茹極力穩住自己慌張的聲音。
結束通話電話,她怔怔坐在床邊,各種愁緒襲來,她的心慌『亂』得跳漏了節拍,如果秦勳知道了這件事,到時候就算她嫁給秦紹恆,萬一被捅出來怎麼辦?
她將身子埋在膝蓋上,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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