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愛的軍刺在前方不遠的草叢裡平靜的躺著。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安若鳳一陣激動,將它小心拾起,用外衣包起來。這把軍刺,她看得比什麼都要重要。如果不是要為阿然報仇,她絕不會將它來。
休息了一小會,雖然腹中仍舊飢餓無比,好歹有了些力氣。
奇怪,她記得她與烏巴託明明同歸於盡了,是在大阪的一家中餐廳。自己醒過來,怎麼在這荒草地上?難道是日本警方以為她死了,將她拋屍荒野?她胸口也沒有疼痛的感覺,低頭看去,罩在身上的緊身t恤也沒有洞穿的痕跡?那一軍刺明明穿透過自己的胸刺進了烏巴託的身體?
這裡是哪裡?太多的疑惑在大腦裡縈繞。
努力站起來,放眼望去,她正置身於連天的蓑草之中。有風吹過,齊腰深的長草波浪一般唰唰作響。
夕陽西斜,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樣子。
找到吃的,還有水源,然後走出去。
正南方向地勢較高,目側距離大概有三四公里的樣子。安若鳳決定就向南面去。
走了不到三四百米,身後忽然馬蹄聲陣陣。蹄聲急促,還伴隨著一聲聲粗獷的“架架”的聲音。
安若鳳回頭,看到約二三十騎人馬揮著馬鞭急馳而來。她想,正好找人問問,她在哪裡。離得近了,才看清是一隊身穿鎧甲計程車兵,腦袋上頂著個羊皮帽子。再近些,又現這絕對是一隊敗兵。因為他們衣甲不整,多數人都帶著傷,臉上骯髒倦怠。
難道是在演電影?安若鳳想。
這隊騎兵風馳電掣一般從她身邊急馳而過。
馬蹄聲如鼓點一般踏踏作響,聽得出,他們十分急促。還好不是沙地,否則會捲起沙塵陣陣。
“哎――哎――”安若鳳叫了幾聲,這些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想,算了,這些人拍戲呢,她向後張望,拍電影總得有攝影車啊?咦,怎麼沒看到?
難道是用直升機在高空拍攝?
正要向高空張望,忽然一匹混身雪白的戰馬停在了她前方二十多米遠處。其他的人也紛紛勒住馬匹,停在原地。
騎雪白戰馬的是一個三十多歲,臉龐黝黑的大鬍子漢子。漢子緊緊盯著安若鳳,剛才還緊鎖的眉頭忽地舒展,忽然放聲大笑。
那種笑聲絕對不懷好意。
“可汗,這個女人好像不是我們契丹人!”有人大聲對漢子說。
可汗?這人是可汗?
安若鳳的衣著很簡單,修身的“1evis”直筒牛仔褲,上身純棉露臍小短袖t恤,本來還有一件粉色小外套的,被她拿來包了軍刺。她修長秀美的身形被修飾得恰到好處。雖然虛弱倦怠,臉色微微有些蒼白,長飄動間,給她的美麗更增添了一分嬌弱。
黑臉男子看得雙目噴火,鼻子流血。他見多了用寬大衣衫將自己包實的契丹、漢族、高麗的女子,確從未見過這般氣質身材惹火的女子。一時間,體內燥動不安。倦怠也一掃而光。
“管她是哪裡人,兄弟們,給我把這隻小白免帶上,晚上我們好好享用!”黑臉男子高聲說完,放肆的大笑。若不是正被人追殺,他現在就想將安若鳳按到身下享樂一番。
安若鳳來不及思考究竟是出了什麼事?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黑臉男人決不是在演電影!!
從這些人滿臉的淫邪和燥動看得出,他們恨不能現在就將安若鳳撕碎滿足他們體內燥動的獸慾。
有人打了一聲口哨。兩個士兵一左一右衝向安若鳳,他們攀著韁繩,身子猶如掛在馬上一樣,伸手欲將她勾上馬背。那些士兵們尖聲叫著為兩人助威,將手中的兵刃揮舞得呼呼有聲。
兵匪兵匪,兵即是匪,匪即是兵。
馬來得極快,安若鳳兩條腿根本不可能跑過這些四條腿的傢伙。何況她現在身體虛弱。
兩匹馬幾乎是同時而至,呈夾角奔向安若鳳。兩個士兵是在比,誰先抓到她。
安若鳳眯著眼睛,沉著的站在原地。
那些瘋狂計程車兵們以為安若鳳被嚇壞了。這樣一個大美人,即將成為他們晚上的玩物,他們如何能不瘋狂?嗷嗷叫聲響徹雲宵。
“美人,到我這來。”左面上來計程車兵伸手來捉安若鳳,被安若鳳側身避開。馬匹頃刻間便射出十多米。
“嗷嗷嗷――”如狼似虎的兵丁們高聲嘶吼起來。沒有人看出不對。
將安若鳳擄上馬背計程車兵倒是有些奇怪,怎麼不廢力氣就將女人擄上了馬背,好像對方自願一樣。不過,他並沒有細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