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你不要婆婆媽媽說這些做什麼?不就是痢疾嗎?我死不了的!”
厲澤的臉色雖然不太好,不過那生-強硬的格,卻還是沒有半點改變,只是想起之前安若鳳面無表情的臉面。
他的心裡反而湧現了幾許不安。
安若鳳看到自己又是被毒蛇咬又是感染了痢疾,會不會心裡徹底對他失瞭望?然後後悔了她與他的那個三年約定?
畢竟一行五個人吃的喝的都是一樣的東西,但是其他人都沒事卻獨獨他一個人感染了痢疾。
連厲澤自己都有些在心裡鄙夷自己身體的不爭氣了,就更別提安若鳳了。
她那麼強調她要的是個強者的人,若是不對他失望才奇怪了!
厲澤並不知道他會感染這急-的毒痢疾,並不是因為喝了山裡的水和吃的東西有關,而是問題還是出在那條咬了他的蛇身上。
蛇的食物種類繁多腐爛的動物屍體、蒼蠅、蚊子、昆蟲、老鼠等等,只要是它們能吃的東西,蛇幾乎都不挑,因此毒蛇的體內牙齒內不但能分泌出毒液還攜帶許多的病毒和細菌。
厲澤很不幸被那種大型的毒蛇咬了那麼一口,毒素雖然被安若鳳用內力給逼出來了,但是細菌卻沒有辦法被逼出來。
結果在山林裡又是趕路,又是喝生水,更是為體內的病毒和細菌創造了繁衍和複製的極好環境,他不病倒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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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點安若鳳的心裡很清楚。
所以,她其實並沒有因此就看不起厲澤,只是覺得厲澤這麼極度要強自尊心,又傲的不得了的人,怕是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樣遭這麼多的罪吧。
看他那高大的身形,這兩天都瘦了一圈了,安若鳳的心裡倒是對他生出了幾分同情之心的。
只是知道天-高傲的厲澤怕是不願意看到一個女人對他表露同情。所以她並沒有流露出來,這也是為什麼厲澤看到的安若鳳的神色是面無表情的淡然模樣。
安若鳳一邊想著接下來該怎麼安排,一邊眼睛飛快的掃過飛掠過的四周。
她要找的藥草,其實很普通就是俗名叫‘白頭翁’的奈何草,別看它長的不起眼也不值錢,但是卻對治療痢疾有著奇效。
只是這‘白頭翁’在適合生長的地方,可能會滿山遍野的都不稀奇。
但是,在這原始森林的王屋山裡,卻是一顆都難求的很。
所以,安若鳳在診斷出厲澤竟然是得了痢疾之後,才會面有難色需知‘白頭翁’雖然耐寒卻很喜陽非向陽不長。
而這枝繁葉茂白天都不敞亮的大森林裡,哪裡有讓‘白頭翁’生長的環境?
果然,轉眼安若鳳都已經找了大半個時辰了,也沒有找到半顆‘白頭翁’不由神情肅然了幾分。
看來實在不行,也只有冒一回險先用截的手法控制一下厲澤的病兆,然後再帶著他一邊走,一邊尋了,好歹總比留在這裡情況要好!
想了想,安若鳳就採了幾株這王屋山裡比較常見的野生草藥,有些去根,有些擇葉,總之她只留下她又用的部分,沒用的就隨手扔掉。
一路趕回到石室正好用了一個時辰。
而此時,厲澤已經憋的臉都紫青了。
另外,外間的石洞內秦朗和丘洐也已經撿了不少的幹樹枝回來。
看到她回來,丘洐和王慶忠立即同時迎了上來,“大姐怎麼樣?”
安若鳳卻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快步地走進裡面的石室,拎起厲澤就往外飛掠了出去。
然後在一個背風的地方,安若鳳一掌輕揮就在地上擊出一個小坑洞放下厲澤。
便立即就回過了身子,往遠處走去邊走邊道:“厲澤儘量排空體內的熱毒,排空之後就用土掩埋好,然後就再叫我!”
厲澤此刻也顧不得難為情了,畢竟,都忍了兩個鐘頭了,再也受不了拉下褲子就蹲了下去。
好半晌感覺人都快要虛脫了,他才總算沒有了那種便意可新問題又來了他沒有手紙!
這讓厲澤的表情又難看、又尷尬躊躇了足足五分鐘他才有些發虛的喊了一聲:“若鳳!”
安若鳳的身影,頓時從遠處飛掠而至本以為他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