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遲一把撈起南語依,將她丟到床上。
“嘶,疼疼疼,你別拽了,要斷了。”
慕君遲無語的看著她,好好的扎他屁股幹嘛,他半跪在床上,把南語依拉過來,毫不留情地扯開她的婚服。
“嘶啦——”布料被撕碎的聲音格外清楚。
“慕君遲,你幹嘛,你混蛋!”
“嗚嗚嗚……你放開我!”
南語依就一弱女子,又不會武,哪裡能掙脫慕君遲的禁錮。
站在屋外的幾個嬤嬤相互對視幾眼,眼裡都看得十分欣慰,紛紛離去。
慕君遲聽著外面的動靜,確定人都走了,才鬆開南語依。
“別哭了,人都走了。”
慕君遲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站起來,“這種事情你可以直說,我有這個義務幫你。”
“義務?”
這種新興詞彙居然會從一個古人的口中蹦出來?
南語依把自己裹進被子裡,就露出一雙紅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慕君遲,“那你還是不許走。”
“知道了,我不走,你睡吧。”
得到了慕君遲肯定的答覆,南語依終於支撐不住,死死的睡了過去,一夜無夢——
翌日
南語依睜眼,見慕君遲還穿著昨晚的衣服,坐在桌前看著書。
呵,還挺好學的,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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