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這馬場上還有一眾的朝臣,他們可是親眼看著這馬如何發了瘋,衝出的馬廄,又是如何的往蘇錦行的背後撞去的。
“來人,剛才在馬廄附近到底有哪些人,去給雜家找出來。”
沈公公尖銳的嗓音,翹著蘭花指,指向別的宮人。
剛才在馬廄附近的,除了打雜的宮人們,其中還有赤羽國的太子以及他的屬下。
陳鋥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走過來時,腳下還帶著情緒。
要不是知道他腿上有著很嚴重的舊傷,看著他現在這般健步如飛的模樣,是真的裝的太像了。
“太子殿下,您怎麼會在哪裡啊?這這……”
怎麼看這兩位都與另外的這幾位嫌疑更大……另外的那些都是照顧馬匹的常用宮人了,這裡又都是朝臣,沒人會選在今天動手吧。
“本宮想在哪在哪,怎麼,馬受驚了,怪我?”
陳鋥現在的脾氣很大,一副生人勿近,別惹他的氣勢。
“沒人告訴你是馬受驚了,你看見了?”
蘇錦行眸底暗潮洶湧,手背上根根青筋凸起,質問道。
眾人一副吃瓜的模樣,不知太子殿下會如何回答。
“本宮做事向來不在乎後果,自然也不會隱瞞什麼,這件事本宮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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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沒問他做沒做過,只是問他看沒看見啊。
但是這件事絕對是有人不懷好意的,為的的挑撥宸王殿下和南康帝之間的關係。
要是烈火今日真的將宸王殿下撞傷了,南康帝肯定會砍了這畜生來給宸王殿下賠不是。
現在是宸王殿下將馬的後腿射傷了,就算日後傷好了,那也沒法跑得快了。
左右查不出設計的人來,宸王殿下和南康帝之間就會存在隔閡。
這人做事一箭雙鵰啊。
陳鋥看溫淺的髮飾凌亂,問道:“小……三公主殿下剛才是摔著了嗎?可有受傷。”
溫淺欠了欠身,回道:“回太子殿下的話,我沒事。”
“好吧。”
陳鋥斜睨了眼身旁的屬下,快步離去。
今日之事,給不出結果來,又是入冬的國宴,南康帝沒有打算去追責了,幸而沒有人受傷,這件事就此揭過。
——
靜宮。
溫淺坐在床榻上,將門窗都關緊了,放下床幔,緩慢的解開自己的衣衫……
胳膊上和腰背上都有明顯的紅腫和淤青,之前在馬場上一直忍著,不想叫旁人知道,但溫淺自己也沒察覺到身上的擦傷如此之多。
總歸是這具身子太弱了些,還需再養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