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田豐就要命喪黃泉,韓馥的心腹冀州別駕沮授忍不住了,沮授心說:
“不行,我不能讓田豐死在這裡,他要死了,他以前欠我的兩千六百兩紋銀我問誰要去。
田豐為人不善於交際,這滿堂文武都不願意出頭觸怒韓馥的眉頭,而我卻不一樣了。
以我的口才和韓馥對我的信任,我想從韓馥手中救回田豐應該問題不大,哎,真是麻煩。
我要是想救出田豐,勢必也要將審配一起營救出來,不然的話,以田豐和審配的友情。
我不把審配救出,田豐肯定還會繼續找死。田豐,你也真會惹事,你若是惹事我不攔你。
但是你能不能等到把欠我的錢還給我以後再惹事,要不是心疼那兩千六百兩紋銀。
我才懶得救你。”
想到這裡,沮授連忙大喊一聲:
“太守且慢!”
喊完以後,害怕韓馥收手不住,連忙伸手去一把抓住了韓馥削向田豐腦門的手腕。
緊急關頭,沮授為了銀子也是拼了,使出來吃奈奈的力氣,一把抓住了韓馥的手腕。
韓馥感覺自己的手如同被鐵鉗鉗住一般,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扭頭一看,原來是沮授抓住了自己。
韓馥把眼睛一瞪:
“沮授,撒手,你弄疼我了!”
沮授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收回手上的力道開始忽悠韓馥:
“太守大人,你衝動了,雖然田豐和審配對你不敬,但是你也不能親自出手殺死他們。
再怎麼說,他們兩人都是朝廷命官,太守大人不上報朝廷而直接斬殺了他們的話。
這件事情遲早都會傳到朝廷那裡,到了那個時候,朝廷即使不追究太守妄殺朝廷命官的事情。
也會對太守造成不好的影響。”
韓馥看了看沮授,“哼!”了一聲:
“朝廷就是看我不爽,那又如何,冀州這一畝三分地早就被我經營的如同鐵通一般。
朝廷勢弱,難道還能為了兩個小人物而派遣大軍攻打我不成?”
看到韓馥還在生氣,沮授笑了笑:
“太守的人此言差矣,若是太守大人執意要殺田豐和審配二人,朝廷自然不會派兵攻打與你。
可是太守大人莫要忘記了如今朝廷的變數,自從劉玄德輔助幼帝親政以來,朝廷就不再是以前那個羸弱的朝廷了。
遠的不說,離咱們只有一州之地的幷州呂布可是劉玄德的心腹,這個劉玄德的野心可是不小。
雖然他現在表面上還政與幼帝,不再過問朝廷中的一切,但是他卻又讓他的心腹呂布暗中和南華老仙勾結。
收編了青州的兩百多萬黃巾賊,呂布本來就兵強馬壯,現在又有了青州黃巾輔助。
太守難道以為,呂布就沒有野心了嗎?以我推測,呂布和咱們相鄰吧,必然對咱們虎視眈眈。
只不過現在他還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光明正大的出兵攻打咱們冀州而已。若是太守殺了田豐和審配二人。
事情傳到長安城之後,太守難道能夠保證長安城的劉玄德不借機搞事,用太守善殺朝廷命官的藉口讓呂布出兵討伐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