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找...找壹夔大主教...”女子上氣不接下氣,好似有人追趕她似的。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壹夔警惕的看著這個女子,他的行蹤可是十分保密的。
“壹夔大主教,我是瑪麗!玻爾的妻子!瑪麗!”瑪麗彷彿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想撲向壹夔,但卻被教徒直接按倒在地。
“玻爾?瑪麗?那個潛伏的...不是,你是那個瑪麗?”壹夔差點兒說漏了嘴,他想起來了,老師匹斯里,曾經交代過要想方設法搞到李傑的dna血清,這個瑪麗,就是南希市分會的加布裡埃爾瑪麗引路人)推薦的。
據說她是個隨軍護士,最有可能接近李傑,難道說...
一想到有可能自己能撈到這個頭功,壹夔立馬就顯得很興奮。
雖然他在組織裡排行第一,但其實他資質平庸,跟後面有能力的、虎視眈眈窺視老一位子的老二貳吼和老三叄鬼,都是同一批追隨匹斯里的。
當年,他們仨都是密斯卡大學的在校生,跟隨匹斯里老師學習身體哲學。
記得那天是6月23日這一天正好是卡梅迪爾醫院發生暴動的日子),密斯卡大學舉辦了全球第三次“身體哲學”研討會,同時也是“梅洛龐蒂”基金的成立儀式。
社會哲學院院長匹斯里教授,作為研討會的主持人並首位發言,他的發言題目是:探尋反思世界與感知世界的侷限。
發言中,匹斯里教授提出了邏輯思考的侷限性,認為這種反思性質是思維認知方式,阻礙了人類利用身體進行知覺的能力,認為“知覺先於意識”,倡導“身體哲學”。
感染戰爭爆發後,梅洛龐蒂基金會搖身一變,成為了教會。匹斯里自稱先知,鼓吹受神的指派,前來指引世間迷途的羔羊。
在任何時期,迷信從來都不會缺信徒,不管有多離譜,總會有人相信。尤其是在末世,信仰被無限放大,教會只需輕輕在這片滋潤的末世土地上“撒種”,就會結出成片成片的信徒。
不過信教的人多了,其中自然也摻雜了一些感染病毒的人。匹斯里本人也害怕被感染,所以他把自己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也帶著鷹臉面具,這也造就了他日後的形象。
起初那些感染者都會被秘密處死,因為匹斯里雖然精通醫術,但也無法治癒他們。
但他仍然鼓吹自己,治癒了他們...並建立了收容所,廣收倖存者。
一些不明真相的倖存者,紛紛逃到這處避難所。
幾年的時間,密斯卡大學收容了不少倖存者,使得教會的勢力極具擴大,其中不乏大量人才,但始終也無法研製出治癒病毒的方法。
正當匹斯里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上天,給他帶來了一份獨特的禮物,一位特殊的嘉賓,來到了密斯卡大學。
是他以前的一個女學生,天資聰慧,畢業後不久,就擔任了神經學的博士。後來就跟隨科技會撤到了方舟島,很多年沒有聯絡了,不知為何又突然回來了。
在匹斯里那慈愛、善解人意的開導下,終於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她的女兒,竟然對病毒免疫!
這可是一個重大發現,匹斯里親自去了一趟她丈夫和女兒躲藏的洞穴,是在茅斯沼澤的深處,那個免疫病毒的小女孩兒,就是瑪蒂爾達。
因此,匹斯里用瑪蒂爾達的血,成功控制住了人體內的病毒世紀上就是攜帶病毒的半亞人)。
但此時擁有眾多信徒的匹斯里,已經不滿足現狀了,他的野心開始膨脹,一項邪惡的實驗,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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