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萄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整個人突然瘋狂的哭嚎起來,她想伸手取摸圖片上的柏亦,但是又驚恐的不敢觸碰。
“啊啊啊啊!!!不!不!!!”陶萄拼命的掙扎著,越來越劇烈,有種要將自己手腕給掰斷的衝動。
“女兒,女兒你怎麼了!”陶木想靠近,可是被陶萄的摸樣嚇到了。
柏有成一把將陶萄扯了過來,一記手刀就砍在了陶萄的後頸上,本來還瘋狂掙扎的陶萄,瞬間就倒下了。
陶木一把抱住了陶萄,臉上有些驚慌,他沒想到一張圖片對陶萄的影響這麼大。
不單單是陶萄,就是不遠處看見圖片了洛絲雅也是一樣,她身體顫抖著,淚水止不住的湧出,就像一個因為驚恐害怕而低聲抽泣的小女孩兒一樣。
她掙扎著往回走,她想回去,回到自己的家裡面。
“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我們也只能強行帶你們走了。”那個士兵看著準備離開的洛絲雅說道。
“我們不走!!!”凱納爾紅著眼睛吼道。
利茲扶著身體微微微微顫抖抽搐的洛絲雅,一臉慌張的看著她,很害怕她出事情。
洛絲雅的爺爺則說道:“給我們一點兒時間,我們準備一下。”他知道這裡恐怕待不下去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天空中又出現了飛行船,而且是幾艘,都是不同的噴漆和文字。
“秩守會?世聯會?還有丘家?來的這麼快?”士兵抬起頭皺著眉頭。
很快飛行船上就下來了人:“東極國手腳這麼快?你們是那個部隊的?難道沒有接到我們世聯會的通知?”
士兵皺著沒有,緊接著秩守會的人也說道:“哼!小兵崽子,這裡的人我們秩守會要了,還有你們事先帶走的兩個人,我們也要了,他們要配合我們調查一些事情。”
“各位不好意思,家主說了,讓我們帶這些朋友回去,還請各位行個方便。”丘家來人也說話了,只是底氣沒有那麼的硬。
剛才說話的那個士兵微微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這些人是餘上校的朋友,如果你們想要強行帶走,那還得問問我們上校同不同意!”
“哼!一個區區的上校,還敢和我們秩守會作對不成!你們是想不遵守秩守會的規定嗎!”秩守會的人已經落下了,幾名帶著墨鏡的中年人,每一個身上都有不同尋常的氣息。
“我說你們秩守會也別參合,我們世聯會找他們有正經事兒,要是耽擱了,恐怕後果你們擔當不起!”世聯會又有人下來了,口氣不硬,但是卻有種非常壓人的威勢。
只有十方亂國的丘家比較尷尬,一方是和他們交好的東極國,一方是掌握世界最強實力的世聯會,另外一方又是掌控世界安定規則的秩守會,這實在有些不好辦。
可是想起了丘雪的話,他們也很是皺眉,和柏亦相關的人都帶回去,可是現在怎麼帶?
到處都在搶人,要不人就是去都不敢去的地方,比如流心門那種地方,這讓他們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得到。
“餘上校做事,還不需要你們指點!”那個士兵強硬的回答。
秩守會那幾個帶著墨鏡的人冷笑一聲:“呵,東極國也有人敢趟這渾水?區區一個上校,我還倒想見識見識,他到底有什麼能耐!”
幾方人的到來,讓從塔爾來的這些島民很慌張,他們感覺就像是待宰的家畜一樣,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
凱納爾緊緊的握著拳頭,看著那些想要將他們瓜分的人,他咬著牙大聲說道:“我們不會跟你們走的!我們只在這裡!”
聲音很大,很稚嫩,卻有著絕對的意味,還透露著一股堅持到死的決心。
族長瞪了瞪凱納爾,可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多的麻煩。有心無力,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幾方爭奪的時候,一個爽朗的笑聲響徹了山谷:“秩守會還是這麼威風啊,我志可成今天在這裡放下話了,誰能帶走一個人,老子就跟他姓!”
聲音落下,一個飛機頭的男人就出現在了不遠處的房頂上,他的肩上扛著一把寬闊的大劍,足足有一人多高的大劍!
“不好思議啊各位,這些人呢,我們隊保定了。”扛著大劍的飛機頭男人身邊,一個十六七八歲的人笑道。
另一個凶神惡煞的人說道:“不服你們就動手!要不然就給老子滾!”
那個抱著槍全幅武裝計程車兵質問道:“你們又是什麼人!”他們已經是最快來的了,誰知道還是被這麼多人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