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茵是直接殺死宮淮雪的兇手，而席北冥……是間接殺死宮淮雪的人。”

“要殺一個人很簡單，我們要做的是讓兇手付出慘痛的代價，那便是……生不如死。”

許猶說的沒錯，殺人很簡單，不過死的太痛快了。

以肖茵做的這些事情，我怎麼可能讓她活的這麼輕鬆，我必須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你聽不懂沒關係，慕意笙知道要怎麼做，便可以。”

許猶看了楊雪一眼，將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有一種直覺，或許許猶做這麼多事情，為的就是讓我做這個決定。

他想要我，親手毀掉席北冥和肖茵。

……

回到住處，已經有點晚了，今天知道這些真相，讓我的心情很沉重。

我坐在床上，摸著宮淮雪的照片，看著男人在照片中依舊溫和的眉眼，眼淚滾滾而下。

楊雪推門進來，將調配好的藥遞給我，見我落淚，她歎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摸著我的頭發道：“笙兒。”

“楊雪，我要報仇。”

我擦幹眼淚，抬頭看著楊雪，啞著嗓子道。

我不能讓宮淮雪白死。

肖茵欠了宮淮雪的，我來幫他討回來。

她得到的一切，我都會讓她失去，從天堂跌入地獄，讓她痛不欲生。

“你想怎麼做？”

楊雪見我下了決心，蹲下身體，握著我的手問道。

“我要讓席北冥，愛上我。”

我看著楊雪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楊雪驚訝皺眉，剛想說話的時候，我立刻堵住楊雪想要說的話，淡淡說道：“許猶說的沒錯，直接害死宮淮雪的人，是肖茵，而間接要了宮淮雪命的人，是席北冥。”

“不管是肖茵，還是席北冥，都要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贖罪。”

第　“我會讓肖茵從席太太這個位置滾下去，也會讓席北冥……失去席家的一切。”

這是我對他們兩人的懲罰，也是對宮淮雪在天之靈的告慰。

“你想要做什麼，我沒辦法阻止，也不能阻止。

“需要我做什麼，直接吩咐我，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楊雪捏了捏我的手心，目光柔和的望著我道。

“我知道。”

“楊雪，我要活著。”

“對，你要活著，因為你的命，是宮淮雪換來的，你必須要活著。”

楊雪的眼睛紅了一片，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