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茵這一次的名聲,可以說被毀的特別徹底,就算她在怎麼裝可憐都沒用。
“慕意笙,你想嫁給我嗎?”
“我怎麼敢?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你的婚禮,隻會給肖茵。”
我看了席北冥一眼,諷刺撐著下巴。
席北冥黑色的眼珠子帶著一股深沉之色,他看了我許久,緩緩道:“你恨我嗎、”
席北冥是問我之前他用那麼犀利又冷酷的態度對我,我恨他嗎?
“情過無悔。”
我偏過頭,不看席北冥,淡淡丟出四個字。
對席北冥的執著,是我一個人的事情。
談不上恨不恨。
可是,宮淮雪的死,我卻記得清清楚楚,而席北冥和肖茵兩人,都應該要為宮淮雪的死,付出代價。
席北冥沉默,氣氛在一瞬間,變得僵硬又尷尬。
車子到了我住的地方後,我沒看席北冥,從車上下來。
剛走到院子的時候,腰間多了一雙手,我的身體,被人從後麵緊緊抱住。
男人滾燙的呼吸,貼著我的耳後,我聽到席北冥沙啞又迷離的嗓音。
“慕意笙,我們重新開始吧。”
“好。”
我斂眸,回頭望著身後的席北冥,微笑道。
席北冥捧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親了一口,說了一句等他,便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目送著席北冥的車子離開,心中湧起一股難言的惆悵和寂寥。
“怎麼?不會是心軟了吧?”
許猶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將我升起的情愫瞬間被打壓下去。
我扭頭看向許猶,撫了撫額頭,淡淡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心軟嗎?”
“看到剛才席北冥對你的表情,還真是對你情深意切,慕意笙,不得不說,你還是非常有手段。”
“你知道嗎?剛才他和我說,他沒碰過其他女人,隻有我一個女人。”
“你信了?”
“我當然要相信,要不然,怎麼讓他相信我還是愛著他?”
我看著許猶,臉上帶著濃濃嘲諷道。
“我真怕你會對席北冥心軟。”
許猶摸著下巴,上下打量我說道。
“我不會心軟。”
我握緊拳頭,盯著許猶,近乎惱怒的對許猶說道。
許猶見我這樣,輕笑一聲,緩緩道:“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慕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