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看著現場的慘狀,緊鎖著眉頭搖搖頭,“不,這不可能的,她不可能!呃!”
再一次掐著她的脖子,根本就無能為力!
夏安沁快速按住阻止,“你不能每一次事情發生了就怪沈唯一,是你親眼所見?你有這樣不信任她嗎?”
“除了她誰還會做這樣的事,我們已經約好三年,你為什麼還要這樣?你真的讓我厭惡,也真的讓我噁心!”
白北景真的是肉眼可見的嫌棄。
“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嗎?流了那麼多血,怎麼走的掉?醫生護士都會查房,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病房裡面出事了呢?”夏安沁的問題也快速的襲來。
“滿滿小姐下午說要休息,讓我們不要打擾,在此之前,我們給她檢查過身體,沒有任何的事,之後沈小姐就進去,我們的確聽到了聲響,但因為很快就消停,就沒有在意,結果……”
護士們說到這裡也停下來了。
“白北景,我承認我找過滿滿,但是,我沒有傷害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血?我更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失蹤?這一切跟我無關。”沈唯一不會背這個鍋。
“你找滿滿做什麼?”
沈唯一張開紅唇,“我。”
話到這裡就停下來了。
她應該怎麼說呢?
夏安沁大概是料到了,重重嘆了口氣,“這個時候還有什麼好隱瞞的?難道你真的要成為兇手?”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是點頭看著白北景,“我讓滿滿離開我們。”
“說清楚。”白北景低吼著。
“要說清楚是吧?我來說吧,我給你看過關於滿滿縱火的影片,這個影片我給了沈唯一,我想,她是拿著這個影片讓滿滿離開,就那麼回事。”夏安沁低聲解釋。
“夏安沁,這一切跟你有關係嗎?你參與其中做什麼?”他低吼著。
“是我求夏安沁的,我既然選擇跟你在一起,你也答應了我兩個條件我拿出一顆腎給你,你可以過河拆橋,我也能夠接受滿滿的存在,你對他偏愛我都能隱忍,可是我沒辦法容忍她想要我的命,你明明知道卻視而不見,你真的把我當傻子嗎?”沈唯一冷冷的質問。
“賤人。”
“我是你妻子,你再愛滿滿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愛你才願意接受這一切,可我不愛滿滿,你愛她你自己縱容維護就好,還希望我能對她溫柔,你覺得可能嗎?”她諷刺著。
白北景拿著她的愛揮霍還不自知。
“那也不許你傷害滿滿,如果她有事,我要你們沈家陪葬。”
“可我沒有傷害她。”沈唯一也大吼著。
“那這是什麼?都是血。”
“我...那麼多血是滿滿的話?檢測過了嗎?”夏安沁問道。
醫生走進來拿著檢測報告快速說道,“是,我們拿著血液做了對比,確定是滿滿的,醫院的攝像頭被人人為的破壞,目前來講沒有任何線索。”
“流那麼多血會死嗎?”白北景著急了。
“如果是被人刻意帶走,應該不會要她的命,如果被人傷害無奈逃走,那我很難說。”醫生一臉的沉重。
白北景再一次掐住沈唯一的脖子,大吼著,“說,滿滿到底在哪裡?你把滿滿給我。”
夏安沁抓著男人的手,“你放開她,她會被你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