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女生看到了冷航的時候,瞬間就愣神了。
似乎也是認出冷航就是之前住在這裡的住客。不過那個女生並沒有多驚訝,而是馬上說道:“我們這裡大房一百八十九。現在可以打八折。你們三位住幾天?幾間房?”
“一間!”
那個女生朝著我們看了看,似乎不相信我的話。
“三個男人住一間?”
“是的。”我連忙說道。
“身份證。”
我並沒有著急拿出身份證。而是看著那個女生說道:“這樣好不好?”
那個女生朝著我看去。
“怎麼了?”那女生詫異的看著我。
“我聽說前幾日,你們這死人了。”
那女生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是有這麼回事。不過我們已經報警了。”
我尷尬一笑,喃喃的說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不要給我安排在死人的房間。”
那女生看了看我,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可能給你們安排那種房間。就算是你們想住,我們可怕擔責任。”
我尷尬一笑,心裡暗道:有門。
我朝著賓館的一樓大廳仔細的偷看著。
在門口處有兩個監控錄影。進入到大廳裡有三個監控錄影。分別在三個角落。
我心裡暗道:在這種地方殺人,警方應該很好排查的呀!
我隱隱的聽到,坐在一樓大廳的幾個人,就在我們進來之後,也在偷偷的議論著前幾日的兇殺案。
“看到沒,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賓館裡死人了。弄的很多人都知道。”
“可不是嘛,本身聲音就不好,現在弄的更加沒有客人了。”
我、孫鐵龍、冷航三個人拿出了身份證,分別讓那女士登記了之後。我們就開始乘坐電梯往上走。
我們被安排在了八樓。我們先是進入到房間之後。馬上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仔細的觀看著。然後順著樓道,來到了五樓。
就在五樓的樓梯口那,清晰的看到了警方留下的線索。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這裡就應該是保潔大媽死亡的地方。”
我沉思了片刻,心裡暗道:果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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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點血跡都沒有。這好像不太可能。
因為樓梯幾乎都是用水泥鋪成的,如果兇手殺人之後,死者的血跡滲透出來,落在水泥地上,很容易被凝固在地面。清理的話,是非常費力的。事件僅僅就是發生了幾天。不管怎麼去清潔,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而且根據警方留下的線索。保潔大媽應該是先死的,然後倒在地上。而郝遠是壓在那個大媽的身體上。
這種隨手處理屍體的方式。大體上我能推理出。第一,兇手原本的目標就不是他們。隨手一殺,就隨手扔在不起眼的地方。這家賓館雖然並不是很大,不過卻有九層那麼高。一般人,很少都會走樓梯。經常走樓梯的,就應該是賓館裡的工作人員。就好似保潔大媽這樣。第二,兇手殺人並沒有兇器。我在醫院的時候,偷偷的觀察過倒在病床上的郝遠。郝遠的脖子處掛著一個固定器。這就說明,兇手是徒手殺人。攻擊的就是人的脖子,把頸骨扭斷。導致人死亡。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郝遠並沒有死。而是受到了重傷。第三,很明顯!兇手是打算從樓梯裡離開賓館。極有可能是因為兇手殺完了目標,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被保潔大媽裝上,這才痛下殺手。而殺死了保潔大媽之後,郝遠又聽到了走廊裡有聲音,在好奇之下,郝遠也被襲擊,險些喪命。